大流最近被牙疼折磨的簡直是痛不欲生,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各類醫院跑了N趟,法子想了很多,包括和我換座位和去弘法寺燒香等等,都沒用,牙疼有增無減。今天下午和同事在宿舍午休,牙又開始疼起來,大流鬱悶到發怒,一下站起來,狠狠的往牙疼的地方抽了一個耳光,人跟著就倒了下去。
一個耳光把自己抽暈,看來力道比我打許元元那一下重多了。
我也在走廊坐下來,和同事們聊了一會兒後說道:“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吧,應該沒啥大問題,我一個人在這裡就可以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大流的師父,都放心的離去,柳林走在最後,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告訴我他已經交了一些錢。
“哦,謝謝柳哥,等回去我就還給你。”我說。
柳林連忙說:“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等會你注意點,別交重了。”
我心裡一陣溫暖,儘管柳林是一八卦男,沒素質又勢力的人,但這一刻,仍然讓我產生敬重之心,我朝他重重的點點頭,道了聲謝。
我一個人坐在搶救室外邊,那感覺很奇怪,很不真實,想想昨天我還在工地為了錢孤身奮鬥,上午還在和嚴蕊纏鬥,一個小時前還在肥仔家掌摑許元元,現在竟然坐在搶救室外等大流的結果,人生真的很奇妙……
搶救室的門終於開了。
我坐在哪裡沒動,盯著醫生的臉看了又看,努力從他表情裡分析大流的情況,很遺憾,久經戰場的醫生除了有點疲憊外,表情並沒有悲或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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