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不合？”小余問。

“嗯，”我點點頭：“她很單純，要我答應永不騙她，我做不到，就分了。”

“永不騙她，你做不到嗎？”小余盯著我問。

我搖搖頭，緩緩說：“我可以永遠對她好，但做不到永遠對她說真話，我想，沒有人能做到。”

小余低頭想了一會兒，貌似贊同的點了點頭，接著問：“第三個呢？”

“第三個沒什麼好講的，她是我們一個專案的甲方，我們在一起後幾周，她突然告訴我我是個備胎。”我說完苦笑了一下。

小余盯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悠悠的問：“你好像很輕鬆？不痛苦嗎？”

“痛苦？人不能永遠活在痛苦裡，若走不出來那隻能說明自己不夠強，這世界上，我認為，沒有什麼可以讓人一直痛苦下去的，要向前看。”

向前看，我突然想起了索春姐，不知道她有沒有找到理想的彼岸，也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相見，想到此處，我不覺神情暗淡。

這沒能逃出小余的眼睛，她看著我問：“你不是說走出來了嗎？”

我一笑說：“沒事，我想起了一個朋友，剛剛離開的朋友。”

兩個人又陷入沉默，這次沉默不尷尬。

“肥仔的那個前女友？能講嗎？”小余突然問。

我搖了搖頭說：“不好意思，他可能不希望別人知道，抱歉。”

小余理解的點點頭，微微一笑說：“沒關係，我理解。”

我拒絕了她，她竟然報之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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