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不能和沒有感情的人隨便上床的。”我連忙拒絕。
肥仔瞪了我十秒鐘,咬著牙說:“再裝逼滾。”
我嘿嘿直笑。
“解釋下,大師。”我還是不解為什麼要等上了床再說,雖然我一百個願意。
“男人酒後吐真言,女人床上訴衷腸。”肥仔閉上眼睛,總結道。
真他媽至理名言,我服,眼看週末將至,我得想個良策,一擊而中。
想了半天,還真沒什麼好法子,鬱悶的說:“不能再去看電影吧!”
“唉~”肥仔嘆了口氣,從褲兜裡掏出兩張票甩給我說:“哥早就料到了,拿走不謝!”
我拿起票一看,兩張《大河之舞》的票,疑惑的問:“大河之舞,是什麼?”
“日,百度去查。”
“你哪來的?”我又問。
“專門為你準備的,唉~”肥仔說完一副怒其不爭的眼神看著我。
我哈哈大笑一陣罵道:“他媽的,你說的話,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百度瞭解之後,《大河之舞》還真是大有來頭,愛爾蘭國寶級藝術,享譽全球,也不知道肥仔從哪裡弄來的票。
小愛欣然接受了我的邀請,週六晚七點半,我們約定在保利劇院門口集合。
這次她沒遲到,馬尾辮變成披肩長髮,短袖T恤換成了粉色襯衣,牛仔短裙變成了緊身七分褲,整個看上去,少了一些青春靚麗的朝氣,卻多了幾分嫵媚動人的姿態。
她笑著朝我打了個招呼,我愣愣的看著她,忘記了心中那些疑問和不快。
“走吧,進去吧。”我向她伸出手。
她一笑和我並肩而行,並沒有牽我的手。我笑笑,雙手順勢插入褲兜。
票是中等價位的,座位視角不錯,小愛朝我笑了笑,款款落座,小小年紀竟然有幾分韻味,不得不說這是女人自帶的。
女人有很多面,小愛這一面,估計只有我見過,我不覺有點得意。
《大河之舞》開場就讓我們震撼,瞬間把我們帶入情節,激動的一動不敢動。
這可比我們的廣場舞牛逼多了。
過程中小愛看了我好多次,興奮眼睛直髮亮,直到結束。
演員謝場,觀眾們起立,掌聲經久不息。
次序退場時,我又向小愛伸出了手。
機會總會眷顧的,只要你臉皮厚點,不斷出手。小愛可能還沉浸在踢踏舞的震撼中,不自覺的抓住了我的手。
在這普及個知識點,有無聊的老外做過實驗,當你無意間向陌生女伸出手時,女生第一時間抓住的機率佔百分之七十。
小愛發覺手被我牽著,連忙要撤,我稍微一用力,緊緊抓住不放,小愛的手酥軟細滑,手感極佳,我邊牽著她邊往外走。
“等一下。”小愛在身後突然輕喊了一聲。
我停步回頭。
小愛臉色潮紅,呼吸急促,這顯然不是因為踢踏舞的原因,但也不至於牽個手就激動成這樣,莫非生氣了。
“放開我的手。”小愛壓抑著自己的嗓音說,看不出情緒。
我只得鬆開手,心道這次完蛋了。
然而小愛並沒有收回,她把手懸在我面前輕輕說:“抓住。”
我感覺莫名其妙,但還是伸手輕輕握住,看著她。
小愛盯著我的眼睛,胸部起伏強烈,顫抖著說:“鬆開。”
我又鬆開手。
“再抓住。”小愛又說。
我又一次抓住。
什麼情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倆看大河之舞走火入魔了,在排練呢。
小愛緩緩閉上眼睛,約摸過了十幾秒,眼皮輕跳了兩下睜開,眼眶已泛紅。
“我們走吧。”小愛輕輕說,聲音溫柔,牽著我的手跟在我後面。
我走出劇院,我也沒打算放開小愛的手,但這並沒什麼成功的喜悅感,根據肥仔的理論,要想小愛說真言,得上床,顯然還差的遠,我還在琢磨辦法。
小愛也一直不說話,加上她剛才的反常舉動,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牽著我手,把我拉到側面一棵大樹下,樹葉很茂盛,遮住了大部分的燈光,我們兩個置身暗影處,相對而立。
“怎麼了?”我問,我感覺怪怪的。
小愛情緒仍然很激動,呼吸不穩,好像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你可以親一下我嗎?”小愛突然下定決心般問。
我的天呢,什麼情況?《大河之舞》當真能有如此神效?堪比印度神油啊,我內心欣喜,但表面仍然強作鎮定,輕輕嗯了一聲,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親嘴!”小愛仰起臉,輕輕的閉上眼睛,小嘴嬌豔欲滴。
我咕咚吞了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狂跳的心臟,潤了潤嘴唇,嘴巴慢慢湊了上去。
兩個嘴唇觸碰的那一下,小愛腦袋輕輕往後一彈,又擺了過來。
我又湊上,在她嘴上親了一下。
小愛睜開眼睛低下頭,過了一會兒,又仰起臉,閉上眼睛。
不墨跡了,我左腿向前邁了一步,左手托住她的腰,右手輕撫她的長髮,託在腦後,嘴巴覆了上去,輕輕的吻著。
一開始小愛的身子是僵硬的,微微發抖,在我吻了一會後,才慢慢軟了下來。
她輕輕的抬起雙臂,環住我的脖子,櫻唇輕啟,回吻了一下……
兩個人正式進入交織和往我狀態,這一吻足足持續了十多分鐘,過程中,有一股鹹鹹的液體流入嘴巴,我當時沒有多想,後來回味的時候,突然想起那可能是淚水,小愛的淚水……
吻後,我們仍然相對而立,小愛低著頭。
“餓嗎?去吃點東西吧!”我打破沉默。小愛搖搖頭,輕輕說:“我不餓!”
“還回去嗎?這麼晚了。”我又說。
小愛明白我的意思,低著頭沒有說話,在糾結或者在思考。
我趁機趕緊說:“去我哪裡吧,我在白石洲那裡租了房子。”
小愛點點頭。
我把小愛帶進住處的時候,肥仔像個大傻子一樣站在那裡看著我們,嘴巴張的能塞進個茄子。
我沒有理他,領著小愛進了屋,把門反鎖,開啟小燈。
這小燈是我特意按的,光線緩和溫柔,就是為了以後帶女孩子來便於攻破她們的防衛。
肥仔搬進大房後,這小房我重新佈置了一番,扔掉了一切多餘的俗物,包括床。
我新買了一個一米二寬的厚席夢思床墊直接放置於地上,一把竹椅一張三角形玻璃桌擺在窗邊。
這些都是我特意從宜家挑的,雖然肥仔說我裝逼,但我自己認為很有品味。
小貓咪婷婷看到我們進來,在床墊翻了個身,喵嗚叫了一聲。
我和肥仔的房間平時都不關門的,婷婷可以自由的在屋裡穿梭,跟著我們久了,我們仨竟然有點相互依賴的意思。
小愛把包放在竹椅上,走到床墊邊,雙膝跪下,俯身領起貓咪,抱在懷裡輕撫著。
“你還養了只貓咪?”小愛輕輕問。
“嗯,一隻走失的小貓,我們把它帶回了家。”我想把邵婷埋入心底,隨口說道。
“它叫什麼名字啊?”小愛又問,有了小貓咪的調劑,小愛的語氣恢復了一些活潑。
“呵呵,沒有名字。”我不想把婷婷的名字告訴她,免的她再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