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騰微笑道：“也是，對楊凌局長來說，拿下一個沒有人緣的辦公室主任，對他開展工作也很有好處。”

這時，李子健問道：“沈書記，你在海州市紀委工作時，與楊凌局長熟悉不熟悉？”

沈騰先笑了笑，因為他知道，李子健的這個問題，是替徐浩東問的。

“怎麼說呢，我是從下面的縣裡調到海州市紀委工作的，分管的工作是監督正處級和副處級幹部，正好又專門監督公檢法系統的正處級和副處級幹部。這也是說，我對楊凌局長較瞭解，但他對我瞭解不多，紀委的工作有著嚴格的規定，沒有領導批准和工作需要，我們不能輕易接觸被監督的幹部，更不允許有工作以外的交往。”

徐浩東笑道：“子健，你雖然是個大秀才，但這裡面的道道你不懂了。我也是在海州市政協當調研員時，聽一位從紀委退下來的老同志說的，他告訴我，他在紀委的工作，是隔空監督一些幹部，有點象承包制似的，不管有沒有問題，你都得默默地看著那些幹部，虎視眈眈的看著。他還形容說，象貓和老鼠的關係，但不是讓你去抓老鼠，而是看著那些老鼠。”

沈騰哈哈笑道：“不錯不錯，貓和老鼠，這個喻很形象。”

說笑了一陣，沈騰和李子健起身告辭。

家裡沒了外人，許雲潔來勁了，“姐夫，我立了大功，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呀？”一邊說著，一邊整個人都騎到了徐浩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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