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翠也陪著笑，“丨警丨察同志，我們真的是夫妻，不是亂搞的。”山裡人，一般很少跟當官的打交道，跟丨警丨察這種特種職務的官員打交道，更是心慌。林清雪察言觀色，發現這夫妻倆跟自己說話的時候，臉色都不正常。心裡更加懷疑了。

他們的男女關係，林清雪沒有多問，她單刀直入，“餘德成，我問你。今天餘鐵生被槍擊的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餘德成嚇得一哆嗦，“跟我沒關係啊，我……我，我在路上。”

林清雪眼睛瞪起來，厲聲問：“什麼路上？”

餘德成嚇得顏色更變，支支吾吾說：“我……去果園的路上。今天上午，我去果園了。”

林清雪冷哼一聲說問：“餘德成，大冬天的你去果園幹什麼？”

餘德成也想起自己說的有點不對號，胡亂解釋，“我去果園……給果樹除草。”

林清雪一拍桌子，怒道：“餘德成，在丨警丨察面前，你還敢不老實？大冬天的，還下了這麼大的雪，你真的去除草嗎？”

餘德成意識到自己的解釋更糟糕，林清雪又說：“有人看見你，今天上午曾經在案發現場出現過。我想，不用我帶證人出來作證吧。你究竟去案發現場幹什麼了？老實交代。”

被林清雪灼灼逼人的質問，搞得餘德成渾身顫抖，腦袋一耷拉，“丨警丨察同志。我剛才說謊了。我……我確實去了打獵的那了。”

林清雪問：“縣領導來打獵，你跟著摻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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