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自己說:“就是點淤血,也沒啥。過兩天就好了。”
他把手放下之後我又看到他嘴唇那裡不對,有一道很淺的疤,我問他這裡怎麼了,他說稍微豁了條口子,縫了縫,剛長好。
我一下站了起來,衝他喊道:“嘴唇被人家豁了?!”宏醫在圾。
老喬笑著說:“你痴兒汗,沒有,就是不小心弄裂了。”
我說行了,你他媽的也別瞞我了,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哪裡的人動的手,我說你媽的我就是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打架打的。
老喬這才跟我實話實說,說他們場子裡有一個他的夥計(我們這方言。意思就是關係好的朋友,類似兄弟),那個夥計說是去找他哥喝酒,所以就借了老喬的摩托車。
老喬那晚上正好上夜班,得幹到第二天六點才下班,所以就把摩托車借給他了。
這裡交代一點,老喬換工作了,以前乾的是吉他行業,現在乾的是紡織類的,在車間幹活也是,掙錢多,一月五千多,但是也累,白班晚班來回倒,基本上都要上十二個小時的班,有的時候還上到十八個小時,所以可見老喬是個極能吃苦的人。
那天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了他那個夥計還沒回去,他就有些擔心了,怕他夥計騎車出了事,就給他夥計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是他夥計他哥接的,老喬一開始也沒聽出來,就問他還沒喝完,這麼晚了還沒回來啊。
結果他夥計他哥就火了,估計也是喝多了,罵老喬說:“我跟我弟弟喝酒用的著你管了,草你媽,你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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