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這氣候還好, 不算冷,傷處只略微酸脹而已, 抹了太尉府的藥油就好多了,其實不必特意跑一趟的。”長安對許晉道。
許晉給她診了脈,道:“傷處酸脹疼痛, 其實是因為此處皮肉受傷再癒合, 血脈不通之故。你若同意, 我給你扎兩針,看看會不會好些?”還特意強調“無需寬衣。”
長安失笑, 道:“多年的老交情你怎麼比我還放不開, 醫者哪有分男女?”
許晉額角冒汗:陛下在外頭站著呢,我敢不撇清?
長安讓蕃蕃自己去玩一會兒, 她在床上躺了下來, 讓許晉給她扎針。
若是能好一些,自然是好一些的好。她又不是自虐狂, 巴不得自己身子不好早死的那種。
蕃蕃卻並沒有自己去玩,而是站在床尾一臉凝重地看著許晉給長安扎針。
屋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慕容泓聽到了長安的聲音,心中那種想要接近她的渴望卻並沒有因此而平息半分,反而更想見到她了。
但即便心如火燒,底線還在,偷聽壁角就是他的極限了,沒幹出在窗戶紙上戳個洞偷窺這種事來。
聽到長安雨天果然胸口傷疤會難受,秋冬更甚,又恨不能以身相替。只盼望此番真的能尋到幾個名醫,幫她調理好一些。
過了大約兩刻時間,許晉收了針,向長安告辭。
長安留他喝茶,他連連推脫,直說怕晚回去了靜蓮要擔心。長安就包了些親手做的桃花酥讓他帶回去給孩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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