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漬都被蒸發了,乾乾淨淨什麼都沒留下。
“長安呢?”慕容泓失神地問。
見他如此,褚翔想起當年自己失去彤雲的痛苦,終於忍受不住,側過臉難受道:“鍾羨將她的屍體帶走了。不久前他派人傳話進來,說已經秘密安葬,斷不會讓太后的人尋到。”就算是屍體,那也是女子,萬一落到太后手裡,還是能拿來做文章的。
慕容泓緩緩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彎腰嘔出一大口血來。
那一大灘殷紅濺在門檻外的地磚上,恍惚間慕容泓還以為自己把自己的心給嘔出來了。
耳邊長福褚翔他們又在驚叫,他也聽不清他們到底在叫什麼。
他只是定定地看著自己嘔出的那一灘血。
他毫無感覺。
頭不暈了,眼不花了,胃裡也不翻攪了。
他不暈血了。
原來要這樣,原來要見識過她血流成河,他才能無懼任何人的血。
一個煉獄致下的病症,必須要經歷另一場更為嚴酷的煉獄,才能痊癒。
“呵呵……哈哈哈哈……”他緩緩地笑了起來,面色白得跟雪一樣,唇上帶血,齒間也是一片鮮豔的血色,這般大笑著,狀甚恐怖。
褚翔長福等人都驚到了。
以往陛下若笑,最多彎彎唇角,連聲音都很少發出來,何曾見過他這般狀若癲狂地哈哈大笑?
“陛下,您別這樣,都是屬下的錯!”若不是怕他站不穩,褚翔早跪下了。
慕容泓充耳不聞,笑著笑著被喉間湧出的血嗆到,咳嗽了兩聲,往後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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