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她便索性繼續側歪著身子,只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一手撐起額側, 表情悠閒:“哦?何以見得?”
“你怕他會敗。贏燁是大龑的宿敵, 便是當年先帝對上他也無必勝之把握, 所以龑朝在與贏燁的交戰中失利, 無人會將罪過推到慕容泓這個當皇帝的身上去。但是福州之戰則不然。這是慕容泓主動挑起的戰火,若是全線潰敗死傷慘重,他如何向他的臣民們交代?而我若再將你是女子之身的訊息散佈出去,那麼此戰就會變成慕容泓因一己之私怨而挑起的戰端。一個君王, 因為跟一個藩王爭風吃醋不惜讓手下將士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只這一條,便足以讓他苦心經營數年的君德與君威喪失殆盡吧?他借立陶行妹為後拉攏的武將之心,只怕會再一次離他而去。一個本來帝位就坐得不甚穩當的皇帝, 再失了武將的擁護,他的下場會如何, 你是宮裡出來的人, 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長安聽完陳若霖的話,意興闌珊地彎了彎唇角,評價道:“分析得甚是在理, 只除了一點不成立。我憑什麼擔心他會敗?”
陳若霖看著她不說話。
長安便索性挑明瞭:“就憑你手裡那種名叫瘟果的毒-藥,和王滸陣前反戈的可能?”
“王滸有把柄在我手中你或許能借我劫陶夭之事看出來,但是瘟果,你如何得知?”那種燃燒後能釋放毒氣的東西,他可從未告訴過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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