擱不得,當即不再多說,帶著長生轉身走了。
長安這才對一頭懵的吉祥道:“把酒放下,即刻去通知龐將軍,若陳若霖來,放他進來,除他之外任何人膽敢擅闖千歲府,格殺勿論。”
吉祥知道事態緊急,放下托盤跑著去了。
長安看著桌上的燭火出神,感覺自己越來越不像原來的那個自己了。
若是原來的那個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怕是會袖手旁觀吧。為了個不相干的孩子跟陳若霖正面交鋒,圖什麼?她本就是獨善其身的人啊。
就像當初,她擔心長祿的婦人之仁會給自己惹來無窮盡的麻煩,對他的懇求置之不理……結果就成了自己心裡一片永遠也無法釋懷的陰翳。
所以能幫就幫吧,再怎麼說,衛崇也是鍾羨的至交好友,受鍾羨所託才來了福州,她總不能眼瞧著他折在這裡。
陳若霖半路遇著陳良安,被拖住了一會兒,所以來晚了。但他並不擔心自己找錯地方,整個榕城,衛崇能來的,唯有這裡。
到了千歲府,見他提刀而來龐紳等人也不阻攔,只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便愈發篤定了,人就在這裡。
他也沒去別處,熟門熟路地來到長安房前,用血跡斑駁的長刀抵開門扉。
長安背對著門站在窗前賞月,一身月白色的輕軟紗袍被夜風吹得微微鼓盪,顯得身材愈發單薄修長。
聽到門響,她也沒回身,只淡淡道:“你來了?很好。我還以為今年的中秋節要一個人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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