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在一旁等著伺候她。
“蘿月母女回來了麼?”長安知道他先前和袁氏兄弟一起去郡衙要人了, 既然已經回來,必定是有了說法。
“蘿月回來了, 但是那個小女孩,她爹不肯交出來。不過衛大爺回來後說那個小女孩在平陽伯府。”吉祥一邊絞帕子給長安擦臉一邊道。
長安點了點頭以示瞭解。
吉祥期期艾艾道:“安公公, 衛大爺還帶回來一位受傷的小女孩,傷得很重。您要不要早一點去平陽伯府要人?晚了恐怕……奴才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看那位蘿月姑娘哭得太可憐了了。那個受傷的小姑娘也可憐。”
“讓你想起家中的老孃和妹妹了?”長安問。
吉祥怔了一下,搖頭道:“是想起家中姐妹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想的,她們早不在家中了。爹孃先賣了她們,還不夠家中維持生計,然後才賣我的。”
長安瞧他表情有些麻木, 不由就想起了長祿。當時他跟他們談起他那個被換了黍子的姐姐時, 表情也是這般的麻木。大約這便是這個社會底層人的常態吧, 痛苦太多了,卻又不知如何排解, 更不知如何去改變,久而久之,一切的情緒,都只能冠以一張麻木的面具。
長安忽然覺得十分厭煩,對現在她身處的這個社會, 以及這個社會帶給她的一切,無比的厭煩。
她原以為皇宮是她最大的束縛,慕容泓是她最大的束縛, 所以她逃離了,而且離得越來越遠。可是那種束縛感卻依然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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