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護長安周全,這剛出來十幾天就傷了臉,她這當的都是什麼差?想起自己曾在陛下面前誇下海口說必不負陛下所託,她便慚愧得恨不能一頭撞死在車轅上。
“行了,起來吧,去把姚金杏給我叫來。”長安鑽出馬車,抬頭一看,車隊此刻所處之地是一條兩側都是山林的山道,怪不得會遭遇伏擊。
圓圓等人此刻也都從後頭的馬車上下來了,見長安左臉上一道大口子,血流得衣襟上都是,忙圍過來詢問她的情況。
“沒事,這麼點傷要不了命。”長安瞧著姚金杏跑過來了,叫他來給她看傷口。
姚金杏眯著眼左瞧右瞧,手撫頜下短鬚道:“傷口看著倒不像有毒的樣子,就是傷口過長,需得縫起來再上藥。”
長安忍不住翻白眼:“姚大夫,你再這麼優哉遊哉地說下去,雜家的血可都要流乾了!”
龍霜聞言,手按刀柄怒氣騰騰地盯著姚金杏。
姚金杏忙道:“我這就去拿藥箱。”
這是長安第二次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被縫針。
疼是真疼,但她心裡有些麻木,間接地降低了**上的疼痛感。
慕容泓封她為九千歲的理由是她在他誅滅丞相一黨的事件中立了大功,但是丞相的勢力根本沒有被徹底消滅,尤其是那個神羽營,如今還不知落在誰的手裡。
長安手裡還攥著慕容泓繡給她的那條帕子,立體繡法的桃花密密實實地抵著她的手心,她卻只想在心中問他:所以,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是嗎?以我為餌誘出宿敵,順藤摸瓜一舉殲滅?你以為派了親信精銳來保護我便能萬無一失,然而世事無常,又豈會樁樁件件都在你的謀算之中?刀山火海,你讓我去,因為你知道我抵受得住。或許我真的抵受得住,但我抵受得住,不代表我就樂意承受這一切,更何況如今我承受這一切,也早已不是為了我自己。人生在世,短短數十載,誰還不會圖個愜意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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