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然後抱著愛魚眼巴巴地看著慕容泓。
慕容泓本打算批完奏摺再彈琴的,被她那麼盯著,奏摺也批不下去了,吩咐張讓去取琴。
“想聽什麼曲子?”琴取來後,慕容泓端坐案後,問長安。
長安坐在他身邊,道:“你彈什麼我就聽什麼。”
慕容泓聞言,調了下弦,雙手按上琴絃,調整一下呼吸,就開始彈了起來。
長安看著他那雙手,修長白皙指骨分明,左手按弦取音,右手彈弦出音,動作柔緩優雅,卻並不會給人孃的感覺,只是說不出的好看,怪不得人說琴瑟在御,就能歲月靜好了。
看著看著,她的目光就從手上延伸到整個人身上。
慕容泓在認真做某件事時鮮少有表情,整個人透著股生人勿近的清冷疏離感,彷彿真是冰為肌玉為骨,觸之生寒。
長安還是喜歡他的睫毛,他的睫毛長而密,側面看去尤其明顯。說來也奇怪,再冷淡的人兒,只要睫毛夠長,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多了幾分柔軟與稚氣。
琴聲舒展清和,慕容泓琴技亦是高超,疾而不速,留而不滯。翩綿飄邈,微音迅逝。長安一開始還分神看他,後來則完全沉溺於清澈而華美的琴聲之中,再也無暇他顧,只覺這世上,再無任何一件樂器能比古琴更得她心。
一曲畢,餘音嫋嫋。
長安讚道:“若見風至,若見花飛,若見雲起,若見雨奇。陛下,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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