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會過分干涉甚至強迫他做選擇,在人生大事上也不會將自己的意願凌駕於他的意願之上。做不到這些的,都是渣爹孃。”長安舉例子做對比。
慕容泓聞言,陷入沉默。
長安陡然意識到,這也是個從小沒爹孃的,他並沒有足夠的切身體驗來支撐他做一個好爹,他所能做的,不過是如她一般,看別人家的爹孃是什麼樣的罷了。
一頓午膳潦草收尾。
下午長安想回東寓所,慕容泓不準,長安只得讓吉祥去通知袁冬把今日收上來的相關資料都送到甘露殿來。於是到了晚間便出現了這樣一幕——慕容泓在書桌後批覆奏摺,幾尺之遙,長安將零散的紙條鋪了一桌子,時而搦管操觚時而凝眉沉思。
兩人都不出聲,然相伴的感覺卻是那般明顯和強烈。
長安是個心機深的,心機深的人,疑心病自然也重,難以對旁人託付全然信任。所以她若想刺探一個府邸抑或一個人的訊息,總是會派幾撥互不相干的人從不同的角度分別去刺探,得回的訊息十分零碎,但只要經過她梳理整合,就會發現比她派一撥人去刺探得來的更為全面,而且效率更高。最關鍵的是,如此一來即便下頭人出了事,旁人能從他嘴裡問出來的訊息也是零碎不全的。
梳理整合這些零碎的訊息以及從這些貌似不起眼的零碎訊息中尋找蛛絲馬跡挖掘更深的秘密,便是長安每日要完成的工作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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