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
不怪她這樣想,自她從兗州回來之後對慕容泓的觀察,他真的很有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但就算她有能力有機會脫離他的掌控,去哪兒也是個大問題。避居深山老林不符合她的性格,大隱隱於市?這個可以考慮,但她沒有喉結身材單薄,脫離了太監身份就沒辦法再假扮男人,只能恢復女子身份。然而在這封建社會,不管去哪裡,要想安身立命活得像個人,首先就得有權,其次才是錢,她一個女人,透過正常途徑入仕是不可能的,那麼能獲得相應權力的途徑就剩下一種,那就是依附於有權力的男人。
可是她如果願意這樣,她又何必拒絕這天下最有權力的那個男人?
以她的腦子,怎麼會身陷這樣進退維谷的困局?會不會,是她太要強了?
當她中午回府在自己府門前看到憔悴不堪的黃簑時,心中頓悟:人果然不能太要強。
“安公公,您可算回來了。我家六爺他不懂事,您大人大量,莫與他計較,高抬貴手饒他一命吧。”黃簑一見長安從馬車上下來,頓時便失了一貫的穩重模樣,撲上前來求道。
護送長安回來的徒兵怎麼可能讓他接觸長安,早把人擋住。
長安裝糊塗:“黃掌櫃?你怎的在此?雜家不是已經放了你和你主子,又何來饒命之說?”
黃簑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模樣,道:“安公公,您既然將珍饈館的地契相贈,料定我們還會再回來,又何必、何必明知故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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