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對愛魚無異?他雖不曾比較過他對她與對旁人到底有何不同,但,人與貓又怎能相提並論?既然如今她這般說,想必心中對他怨懟已久,那之前種種,定然是在演戲無疑了。
“既然你心中一早就明白,那何不繼續演下去呢?如今這般原形畢露口不擇言,就不怕朕一怒之下殺了你?”慕容泓語氣愈發平緩起來。
長安知道他這般語氣,就表示他心中已在忍耐著某種情緒了。
“奴才厭了。不自由,毋寧死。”她微微垮下肩頭,語帶落寞。
“不自由,毋寧死?”慕容泓輕笑一聲,緊盯著她問:“那你到底為何會在這裡?”
長安心絃一緊,“那你到底為何會在這裡?”這句話含義太過深刻,既可以理解為“既然你如此嚮往自由,那麼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入宮為奴的”,又可以理解為“你一個女人,到底是怎麼透過淨身房成為太監並來到朕的身邊的?”
長安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半乾的袖子。既然慕容泓問出這句話,那是否說明,她入宮與他並沒有關係。而正是因為與他沒有關係,他又無意間識破了她女子的身份進而對她的來歷產生懷疑,所以才無法對她以誠相待?
可這樣的問題,叫她如何回答呢?別說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就算她真的知道答案,並如實相告,他就一定會信麼?
她微微抬起臉來,進殿至今第一次與慕容泓四目相接,不答反問:“陛下今夜為何去長信宮找奴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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