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什麼證據,只是一種直覺。文和,此事我認為你可以與你父親說一說,若能設法證明這個孟槐序真的是贏燁那邊的人,豈非是個扳倒丞相的好機會?”
鍾羨知道若這懷疑只是一種直覺,他父親怕是不會相信的,不過他手底下也有人,可以自行去調查。於是便點頭道:“好。”
“還有一事我想拜託你。”長安覷著他神情,補充“別緊張,舉手之勞而已,我保證。”
鍾羨有些無可奈何道:“我何時緊張了?”
“我怕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嘛。”長安訕笑道。
鍾羨知道她指的是上次幫越龍辦戶籍之事,遂道:“不會。什麼事你說吧。”
長安道:“是這樣,年前甘露殿死了個御前聽差,骨灰一直存放在蓮溪寺裡。今日那御前聽差的二哥來了,晨間我帶他去領了骨灰,順便給了他一張五百兩的銀票讓他回去好生活。但他這個二哥不識字,連銀子都沒見過,我恐他被人騙,所以想拜託你派個可靠的下人帶他去錢莊取些銀子,再找個客棧讓他歇兩晚,幫著他採買齊全回鄉所需之物後,送他出城。”
鍾羨問:“他現在人在何處?”
長安道:“我讓他在蓮溪寺的客舍中等著。”
“待會兒下山後我便派人去辦此事。”鍾羨道。
“那就拜託啦。”長安笑眯眯地拱手作謝。
話說嘉容看了那紙條,蹲在路邊哭了一會兒後,恰有踏春的公子經過,見她蹲在路旁哭,便上去相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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