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份或來歷的線索?”鍾慕白問。
鍾羨認真回憶了一下,搖頭道:“沒有,他所乘坐的車駕,隨侍僕從,包括他的衣著穿戴所言所行,都沒有任何可以讓人記住的標誌。當時我想著不過是路上偶遇之人,日後未必會再見面了,便不曾探他的底。只不過,既然是在上山的路旁遇見的他,他要麼是準備去天清寺,要麼是已經去過了天清寺,只要他不是第一次去天清寺並且因為路上受襲沒有去成,拿著他的畫像去天清寺尋訪一番,定有收穫。”
鍾慕白點頭道:“有道理。那這幾天你好好休息,過兩天待你好得差不多了,與為父一起進宮感謝太后與陛下的援手之恩。”
鍾羨垂下眼睫,道:“是。”
鍾氏夫婦出了房門來到院中,鍾夫人回頭看了看,終是忍不住問鍾慕白:“老爺,你說羨兒真的不記得毒發時自己所做過的那些事了麼?”
“他若想忘,自然能忘。”鍾慕白道。
“我就怕他忘不掉,壓在心裡。那個小太監……”
“不必多慮,此事我自有主張。”男主外女主內,何況所談之事又非什麼光彩之事,鍾夫人見鍾慕白這般態度,也就閉上嘴不再多言了。
幾日後,長安帶著宮女從廣膳房拎了食盒回甘露殿,正好郭晴林從內殿出去。
“長安,郭晴林你先不要碰。”用膳的時候,慕容泓忽然道。
長安一臉無辜:“奴才沒想碰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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