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瑪沒做出選擇。
她只是,身體自動,下意識地向後仰了。
不能麻煩何安燭。
不能讓何安燭受傷。
不能跟何安燭狼狽不堪地摔倒在一起。
胸腔裡的每個字都彷彿被冰場散發的冷氣淬過。
痛感來自於喬奇禎堅硬的肋骨,溫度則來自他滾燙的胸口。
昔日的冰場雙煞齊齊跌倒。
隨著一聲悶響,她倒在了他身上。
冰場天花板的吊燈很漂亮。
讓她想起高中時的禮堂。集會時,白瑪總仰頭看頭頂的燈。理科班的座位在文科班前面。
低下頭的話,她會忍不住在人群中搜尋喬奇禎的後腦勺。
他受歡迎,又擅長籠絡人心,坐他周圍的人都會和他有說有笑。
看著看著,她會覺得他很遙遠。
白瑪是被何安燭牽著起身的。喬奇禎也被商沉噓寒問暖一番,然而,他真正需要得到關心的方向卻毫無動靜。
白瑪和何安燭就這麼回去了。
他們是和商沉告辭的。面對商沉,白瑪倒是沒吝惜言辭:“他應該沒事,但也多看著他一點。還有那幾個大學生……”
和公眾人物朝夕相對多年,她習慣了多疑。
商沉還在反應“他”是誰。
禍不單行。
得知裝修老舊的酒店停電時,白瑪和何安燭對視苦笑。何安燭說:“那沒辦法,只能早點休息了。”
“你充電寶還有電吧?”白瑪說。她手頭還有一個。
“有呢,”何安燭回答,“不過訊號不太好,估計王者是玩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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