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對她的記憶卻只有哭泣。而她最後從他那裡得到的則是一句話——“你明知道我唯一愛的人是瑪麗·泰萊絲”。
有一天喬奇禎也會對她說這句話嗎?
起初,白瑪恐懼得無以復加。
然而,待在喬奇禎身邊眼看著一天一天過去,她漸漸麻木了。不再害怕,也不再心動。甚至於連她自己都疑惑,她到底為什麼還在他身邊,只是因為年少時的喜歡?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白瑪花了很長時間去弄明白這一點,喬奇禎不會愛上別人。他從來沒有愛過誰。
她永遠是輸家。
因為她再怎麼戰鬥,也打不中他本不存在的心。
毫無意義。
毫無意義。
那一天以他被工作聯絡被迫離席告終。
脫身後,回家後兩家人聚餐,白瑪也恢復了原樣。雖說沒來由的,喬奇禎並沒有如釋重負,反而有種強烈的不安感。
像一場綺麗的噩夢。
她佇立在河堤上,彷彿虔誠的異教徒等待著粉身碎骨,又好像誰崩潰後臆想出的幻影,美得令人心碎。
河水寂靜無聲地湧向末路,他們沐浴在刺骨悲愴的河風裡。白瑪的長髮吹起,化作水鳥漆黑的羽毛將那張臉掩埋。她靜靜地注視著他。
波光粼粼的水面不曾倒映出任何人,她極為緩慢地回過頭,直到餘光裡不再有他。
“算了。”他聽到她說。
雪亮的匕首終於將所有繩索砍斷。白瑪試著微笑,卻比歇斯底里更像傷心。“沒有我你一個人也可以吧。”她吐出的不是問句,他覺得夢該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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