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它白著吧,好嗎?
後來的事情,我似乎有點記不清了,因為妻子給我的印象,一向都是單純,妻子會笑,笑起來兩個酒窩綴滿了繁星,燦爛了夜空。
而那一日,妻子卻推搡著我,那麼小的一個身子,卻將諾大的我,死死壓在心牆上,無法動彈。
妻子的指尖是冰涼徹心的,妻子的眼尾沒有星光,只有隱沒在髮梢的落魄,以及滿屋子難捱的沉默。
幾日後的婚典,如期舉行,妻子巧笑顏開,笑靨如花,挽起我的手臂,就像在漫天遍野的火燒雲下,妻子吻著我的嘴唇,吻著我的手心,吻著我的胸口,吻著我飄蕩的身子,吻著彼此之間的千金一諾。
我對她說,是你害死他的。我對她說,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何下場。最後我跟她說,再也不見,好不好。
而她說,好。
那晚,妻子前所未有的大吵大鬧,似乎平生一輩子的怒氣,就在一刻間噴湧而出,難以收場。
我被妻子逼在牆上,背後是那麼一面白牆,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
妻子憤慨地喊道,她是誰?她是誰!
我想,終究是誰呢。
橫在你我之間,燃燒成灰燼,熄滅成塵土,山呼海嘯之間,最後逼你轉身離開的是我,不是你。
她出事後離開了w市大概三年有餘,在千里他鄉,孑然一身,過著屬於自己的春夏與秋冬。
是否不需要試探他的存在,她就能睡得安穩點。
是否不需要明確我的恨意,她就能過得灑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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