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話在喉間滾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遙遙。”張伯的聲音蒼老也蒼涼,還夾雜著想念。
季星遙依舊怔怔望著張伯,他鬢角的頭髮白了,眼角布上了一條條深深的皺紋。她跟慕靳裴離婚多久,她就有多久沒再看到張伯。
“您…您怎麼開出租車了?”
張伯看著倒車鏡:“我沒事做,打發時間,天天固定在這個地方跑。”安靜了下,“也挺好的。”
“遙遙,你呢?這次回來待多久?”
季星遙忽然轉頭看向車外,她拿揹包用力抵著心口,那種疼痛不亞於離婚時。他沒有朋友,沒有家人,不知道這些年,他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計程車的窗半開,馬路上各種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可他們什麼都聽不見,像置身在一片與世隔絕的地方。
張伯問:“遙遙你去哪?”單子上只有個大概位置。
季星遙:“隨便。”
張伯發動車子,“那我帶你到處逛逛,這幾年北京變化不小。”
季星遙說不出話,點了點頭。
計程車併入車流,走走停停。
很長一段時間,車裡都是沉默的。
久遠的記憶跟倒退的街景一樣,一幕幕閃過。
張伯再度開口,“我前兩天看到月月了,你帶著她還有另一個孩子。”
季星遙倏地轉頭,“這幾天我吃的飯,都是您訂的吧?幾個月前,月月的畫展,您也去看了,對嗎?”
張伯都沒否認。
他關心道:“你除了教畫,自己還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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