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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請計算一下艾諾德此時此刻的陰影面積哈哈哈
好了,阿江已經被榨乾了,一滴也沒有了!
第103章 他以為他彎他了(完)
天崩地裂也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艾諾德的心情。
而桑蘿因為這個玩意兒的脫落,體內那種兩種火焰互相排斥燃燒的感覺也漸漸消失,雖然另外一種熱仍然還在,但也恢復了一些理智。
她剛要說話,卻又發出甜蜜的喘息,無力說話,空氣中她的充滿A資訊的資訊素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再清晰不過的滿含O資訊的資訊素。
這種味道,讓艾諾德回過神來,他燙手般將手上足以以假亂真的假雞兒丟掉,迅速將桑蘿從上到下檢查一遍,原本生長那東西的位置一點兒傷痕也沒有,就好像它只是用了什麼隱形膠水貼上去的一樣。
他震驚於她為什麼肉眼可見的從Alpha變成了Omega。但他並沒有時間多加思考,桑蘿蛇一樣纏上了他。而他對她的資訊素毫無抵抗之力,被勾引得也進入了發情期。
一瞬間天雷勾動地火。
而外面,總帥夫人臉色難看地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包括自己也離開了。她兒子跟別人在裡面做什麼,她是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事到如今,她難不成還帶人撞門進去,讓其他人看她家笑話?所以她根本不理會秋曼的聲音,帶著人上了車。
秋曼打死都想不到,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現在怎麼辦?桑蘿和艾諾德在裡面做什麼?如果艾諾德標記了桑蘿會怎麼樣?
她想著,她的系統便告訴她,小世界孵化進度又增加了,而且一下子前進了一大截。
她右眼驀地一跳,腦子裡的系統發出了電流的聲音,緊接著,在她的恐懼中,主神的聲音響起來了。
它冰冷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我說過,讓你什麼都不要做!!】它已經從秋曼的系統監控記錄裡看到了秋曼在它下達命令後都做了什麼了,她居然還跑到男主角家裡,要跟男主角結婚,今天還跑到女主角這裡,撞上她的發情期,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秋曼嚇得要死,連忙說:【我沒有,是男主角的父母找我的,我根本拒絕不了……】
迴應她的是主神充滿怒氣的懲罰,電流痛擊,讓秋曼痛得一下子彎下腰。
她跟總帥夫人坐在一起,總帥夫人原本就被她突然有些奇怪的表情搞得心裡毛毛的,這會兒見她這樣,更是大吃一驚,連忙讓司機開車,送她去就在不遠處的軍區醫院。
主神怒抽了秋曼好幾遍,惡狠狠地道:【如果你沒有把這個世界拿下來,你就不用回來了!】
說罷,她腦子裡的聲音消失了。
與此同時,遠在司法部部長辦公室內的裘蘭德,突然倒地,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在小世界成功孵化成大世界前,他們就必須離開,否則就會永遠留在這裡被固定在這個身體裡,再也無法離開,腦子裡的系統也會消失。因為每個世界都有其執行規則,所有人都必須按照規則行走,超出規則外的東西則會被消滅,除非那是氣運之子和氣運之女。
而主神,顯然就是超出規則外的東西,如果不在孵化前離開,就會被這個世界的意識殺死。大世界的意識,可比小世界的意識強大太多了,好比大人和嬰兒的區別,即便是它,也不敢與之對上。
雖然目前距離徹底孵化時間似乎還有一點,但是主神卻不敢冒一絲一毫的風險,攻略者死也就死了,反正它能再找大把,它可比他們金貴多了。
主神的懲罰結束,秋曼也總算從痛苦中出來,她喘息著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送到醫院,醫生們正對她的情況束手無策,見她好像自己好了,面面相覷,有些無語。
不久後,總帥夫人進來看她,神情有些古怪,安撫了她幾句,最後說:“已經讓人通知了你的父母,確認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心裡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多找人談談心。”
察覺到她是什麼意思,秋曼頓時有些慌,“我沒有什麼事,沒有什麼心理創傷……”艾諾德的家裡人是她目前唯一能夠利用的人,如果他們不接受她了,那麼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做?
然而她今天突然這麼古怪,讓人感覺像是有什麼精神或者心理上的疾病,這種型別的疾病也會導致她感覺到疼痛但醫生檢查卻身體健康的情況的。總帥夫人再不願意看著自己優秀的兒子走上同字母戀的道路,也不會讓他娶一個有病的老婆,百分之百匹配率也不行,萬一生出不健康的孩子呢?那還不如生一個健康平庸的Beta。
就算這只是她的懷疑,也足夠讓她對秋曼的好感止步於此了。
秋曼在此時此刻,再一次體會到了上位者的冷酷無情。那位夫人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了,她還要趕回去跟老公商量兒子的事。
秋曼看著她的背影,再想主神之前的話,只覺得天昏地暗。
……
桑蘿在艾諾德懷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被他標記了,而且是永久標記。
她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頓時覺得主神真的騷,這操作太騷了,怎麼的?難不成想著沒能阻止她和她老公在一起,那就把他老公嚇萎,讓他們失去和諧的夫妻生活?太陰險了,這是何等下流的手段!
好在她老公心理建設夠強的,之後發揮很是給力,看起來沒有留下什麼陰影。
不過該怎麼跟他解釋呢?雞兒掉了,從A變成O,這也太玄幻了,她也不想跟艾諾德說主神和攻略者那些事,首先解釋起來很費勁,每一世都解釋一遍有點兒煩;其次她怕說多了,反而會有什麼隱患,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比如她就萬萬沒有想到,這一世主神會出現。
桑蘿想著,腰上的手臂緊了緊,後背越發貼緊另一具身軀,敏感的後頸有另一個人的呼吸灑落,緊接著是一下下的輕啄輕吻。
就在後頸裡的腺體,發出了濃郁的資訊素。癢癢的,桑蘿腳指頭都不由得蜷縮了起來。
“你不是同字母戀?”他沙啞的聲音輕輕飄過來。
“你不行?”
“跟我當好兄弟?”
“你玩我玩得很開心吧?”
越來越有興師問罪的味道,桑蘿拉響警報,但還是慢了一步。
“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他咬牙切齒。
被子一掀,把兩人都蓋住了。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艾諾德似乎並不需要桑蘿的解釋,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解。畢竟誰叫她這麼惡劣呢,在學校開他玩笑捉弄他,看他面紅耳赤自己在邊上哈哈大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這樣的前科,艾諾德會這樣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桑蘿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