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費翎走過來:“阿藍,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我帶你認識一下在場的朋友們吧。”雖然是介紹宴,但仍然是大人跟大人交際,小輩和小輩玩。
“桑管家也可以去管家區休息休息,交交朋友。”費翎又對桑蘿說。在場的管家不多,大多都在管家區休息。
桑蘿沒有動,只是詢問性地看向費藍。
費藍看著費翎,對桑蘿說:“沒關係,你去那邊休息休息吧。”總要給費翎發揮的餘地不是,要不然這一個月的地獄訓練豈不是白費了?
桑蘿就暫時離開了費藍走向了管家休息區。
休息區就設定在宴會大廳的角落裡,類似於咖啡廳的設計,供管家們喝茶休息聊天。
桑蘿早就引起了那邊的管家們的注意,又因為她是A級管家,桑蘿一過去,就被熱情地接入了A級管家圈,其他的低等級管家,只能幹看著。管家圈內也有階級壁的,高階管家大多都不屑於和低階管家為伍,如果一個低階管家能夠進入高階管家圈,那麼這個低階管家一定有特殊的魅力。
桑蘿在管家區內非常顯眼,其他管家都是一身黑,就她一身紅,像支紅玫瑰一樣灼烈,叫人想不看到她都不行。
聞晏珺就看到桑蘿跟那群管家一一握手,還有一個外國管家居然還低頭親吻了她的手背,她竟然一副還挺開心的樣子,坐下交疊起那雙長腿,隨手把臉上的眼鏡摘了下來漫不經心地擦著,露出了她那張招搖的臉。這一下別說那些男管家了,連幾個女管家都一副跟她獻殷勤的樣子。
手上的紅酒杯都差點給他捏碎了。
桑蘿把眼鏡重新戴上,拿起侍者剛送來的咖啡輕抿,愉快地享受著聞晏珺的目光,擋住嘴角的笑。
那邊,費翎帶著費藍進入了年輕人的圈子裡,這裡面有一部分費藍早就在費氏莊園裡見過,他們也嘲笑過他。這時見他過來,暗地裡交換了眼神,當做以前的事沒有發生過的熱情地跟費藍打了招呼,各種天南海北地聊了起來,然後將話題扯向了一般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會特地提起來的常識問題,再問費藍怎麼看。
他們存心要讓費藍丟臉,跟費翎關係並不好的人也只是在一旁看戲,越是上流的圈子的孩子越是早熟,跟任何人交朋友都是要先看價值再看性情相不相投的,而他們此時還不能確定費藍值不值得結交。
可惜桑蘿早就已經預想到了這種情況,所以費藍看起來極其遊刃有餘,不僅沒有被問住,反而還舉一反三,用相當刁鑽的角度將問題拋給對方,叫對方回答不出來,臉上的笑容不再燦爛,因為露怯,氣焰馬上低了好大一截。
費藍見他們這副啞口無言的樣子,心裡暗爽著,挑眉的樣子都略微有一種囂張桀驁的味道,叫女孩子們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費翎看著費藍這模樣,心想果然如此,一個月時間都花在這些事上了,然而除了這些東西,還有一樣更加重要,足夠將他這一個月的努力都擊碎。
他看了他的好兄弟一眼,好兄弟會意,笑著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費藍把這句話詮釋得淋漓盡致,想必在武技上你一定也大有進步吧?”
其他人立刻附和起來,“肯定的啊,費藍現在一定也變得很厲害了吧?”
“不如到外面去切磋切磋?”
“費藍,讓大家見識見識你的厲害吧?”
“不會不敢吧?”
他們一起鬨,聲音也變大了,叫大人們紛紛看了過來。
費藍扯了扯嘴角:“這不好吧?你們也知道我才剛特訓一個月,下手不知輕重,萬一把人打出事怎麼辦?”
靠,給點陽光就燦爛了是吧?就你這種之前連馬都騎不好的傢伙,還敢說這種大話!頓時扯著嘴角說:“你這麼說,大家更想見識見識你的進步程度了。沒關係,你要是怕的話,我們就用競技場規則怎麼樣?全國人民都知道,競技場上生死自負。”
這個國家特有的競技場文化導致的公民年死亡率比其他國家高,畢竟拳腳無眼,一不小心一個撞擊一拳就導致死人是常有的事。不過由於民族天性,大家都不覺得這有什麼。憲法中說:每個公民都有決定自己生命如何使用的權利。
“你非要這樣的話,行吧。”費藍有些煩地說,好像是被他們逼的一般:“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在這上面,我只打一場。”
“一場足夠了。”他說著,看了費翎一眼。以費翎的能力,一場就能讓費藍顏面丟盡。
他們便往外走。
大人們一看這個,也有了興致,紛紛跟著到外面去。這是他們最喜歡的節目了。
桑蘿自然也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景,也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放下咖啡杯,和其他管家一起離開了休息區,到外面去了。
第13章 在下只是管家罷了13
很快看戲的人們圍成了一個圈,圈內正是費藍,站在他對面的是那位最先起鬨的人。
費遠青心急得不行,向柔同樣如此,他們對費藍的要求沒有高到能打贏在場其他少年的程度,畢竟想也知道不可能,萬萬沒有想到眨眼功夫鬧成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要是被一下打趴下,或者像個市井混混一樣出拳,剛剛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形象豈不是都毀於一旦了?
像是知道他的憂慮,所以想要替他分擔,費翎跟他說:“爸爸,你放心,交給我。”說著就走了進去。
“阿航,競技場的規則是競技場的規則,只有在擂臺上才能用那種規則,在宴會上這樣不好。”費翎同費藍對面的少年說。
少年:“那怎麼辦?不用競技場規則,費藍就不敢跟人切磋,可是我很想看看一個人一個月時間到底能有多少長進。”
費翎:“這樣如何?我來和阿藍切磋,你在旁邊看行嗎?”
“行啊。反正你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那個。費藍,跟費翎比的話,你就不用擔心下手不知輕重這種事了。”反正你拼盡全力也打不贏費翎。
費藍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來,“自家人的話,當然比較好。”打傷打殘,都不會有人來找麻煩。
場內切磋的少年變成了費藍和費翎,看戲的人們又覺得有趣又覺得沒勁,覺得有趣是因為費藍和費翎之間的特殊性,覺得沒勁是因為費翎肯定會讓著費藍,讓他少出醜。畢竟費翎很出色,校競會武技賽的冠軍,雖然是一群年輕人的切磋,和競技場上的那種相比摻了很多水分。
費遠青和向柔也當費翎是上去護著費藍的顏面的,面色放鬆了一些。
桑蘿抱著胸站在人群中,見到費藍朝她看了過來,對他露出了一個鼓勵的笑容。
費藍內心的小宇宙即刻膨脹了起來,看著對面的費翎,在比賽開始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