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也留在客棧,照顧你們二師兄。”
陶燁道:“是,師父。”
待他們幾個都出了去,房裡清淨了下來,容回便在榻上打坐。
此時矇住了雙眼,目不能視物,聽覺變得異常敏感。
客棧樓下掌櫃呵責小二的聲音在他耳邊放大,還有街上人匆匆的步履,屋頂落在瓦片上的鳥兒,後院被微風拂動的樹葉……
臉頰邊忽然一絲輕微的風,就像是有一把小扇子在他耳邊輕輕煽動一樣。
是傳信蝶。
其他師兄弟知道他眼睛受了傷,必定不會給他傳信,那是遇辰。
他今日還不得空去看他們,想來他們會怨他言而無信。
那傳信蝶繞著他飛了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容回再也無法專心凝神。
陶燁說過這藥要敷一個時辰,他估摸著時辰到了,便扯下了白綾,他緩緩睜開眼,屋裡沒點燈,一片漆黑,只有繞著他飛的蝴蝶閃著熒光。
他先是眨了眨眼睛,適應了一會兒,隨後他再捏了法訣,看到了傳信蝶的字,又是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出自祁言之手。
——我想爹爹了。
容回看著那一行字,心裡莫名一熱,他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母親也離開得早,從未享受過在父母膝下承歡的日子,以後也不會。
但每每想到祁言,他便自然而然地起了一絲為人父的熱忱,那孩子不是他親生的,可他叫他一聲爹爹,他的心就軟成繞指柔,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給他。
想到這裡,他下了榻,披上外袍,打算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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