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今仍不能揣明他父皇心中所念到底為何,但他知道至少在交付玄衣騎兵權的那個夜晚,他們甩開了一切桎梏,單純以父子身份相處,註定要在高位之上衰亡而死的男人動了惻隱之心,玄衣騎交予他手,可幫他掃清障礙掌控天下,也可給留下他最後一條退路。
柳沅攥了攥指節,用力咬碎了嘴裡的東西,他很早之前就感覺過不對,他總覺得楚政的父母不疼楚政,他那會年幼,沈灝告訴他那叫皇族之重身不由己,但他始終半信半疑。
而今事實證明他當年的想法並不荒誕,風光無限的宸王其實就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可憐孩子,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是真心對楚政好的。
柳沅低著頭,使勁皺了皺發紅的鼻尖,楚政剝果仁的動作一頓,以為他又要哭鼻子。
“沅——”
“.…..我的,那個是我的。”
可他偏偏這個對楚政最好的人,反倒被欺負得最慘。
柳沅也說不清是哪來的力氣,他紅著眼睛咬住了楚政伸過來的右手,楚政剝乾果剝得不利索,滿手碎渣扎得他嘴疼。
手沒有肩膀那麼耐咬,楚政冷不丁抽了口氣,總覺得柳沅是把他的手當雞爪啃,那個小木頭人的確還在雲淵手裡,他昨天晚上忙著倒騰山裡的東西,沒顧上這茬。
“那我這去給你要回——”
“不要那個,醜!!”
柳沅皺著眉頭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一個醜字說得百轉千回,帶著濃重的鼻音,顯然是嫌棄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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