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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怪末將沒有及時去阻止。”郝昭道。
“這也怪不得你,你身負守城重任,是不能輕易離開的。”袁熙咬牙切齒的道:“賈詡竟敢這樣無所顧忌,殺我百姓。我必將親手殺他。”
“我已經把張頜的先鋒營調來,再有我帶來的巨獸,還有你在河東郡的兵力,應該能對付曹仁。你先守著城池,別讓曹仁突破,我估計兩日之後,便可以還擊了。”
郝昭驚喜的道:“太好了....。”
他知道張頜的先鋒營,人數雖少,卻戰鬥力極強,實為野戰之中的王者。
曹仁帶來的軍隊都是步軍,很難抵擋。
只要在野外作戰,勝算將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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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郡。賈詡的殘兵在河西郡治駐守。他並沒有再往前,似乎不準備去河東,也沒有往後退,與張頜交戰,似另有深意。
與他在一起的將領都疑惑不解:“先生,我們損失了一萬五千將士,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們覺得呢?”賈詡問。
“我等謹遵先生之命...。”眾將道。
有賈詡出謀劃策,他們根本用不著想。賈詡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我們還有三萬五千將士,只要運用得當,可給袁熙製造出更大的麻煩。如果返回河東郡,與曹仁將軍一起,必定引來袁熙和張頜。我現在還沒有把握對付他的巨獸,實在不宜冒險。所以,我們不去河東郡。今夜三更後,隨我繞過魏郡東南部,直奔上黨郡的壺關!只要攻下那裡...哼哼,幷州門戶洞開,袁熙休想再攔我。曹仁的壓力也會小很多。”賈詡緩緩而道。
“大家都去準備吧。暫時不要洩漏訊息,也不要對士兵們說去哪裡。半夜之後,直接起行。”
“諾。”
眾將離開。
賈詡的策略出人意料。
於當晚率軍奔赴壺關。
壺關是幷州的門戶,也是上黨郡的門戶,他扼制住通往冀州、幷州的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一旦讓賈詡攻佔,勢必影響冀並兩州。
幷州也將被封閉起來。
噠噠噠...
第二天晌午,袁熙與張頜趕到河西郡治。
“難道賈詡提前去了河東?”張頜說道:“我派出的斥候,到現在也沒有回信...主公,我們是立刻趕往河東郡嗎?”
“嗯,去河東郡。”
袁熙篤定賈詡會相助曹仁,儘早攻佔河東郡。這樣曹軍就能徑直往北走,從西面的太行山脈,進入幷州。
這是除了壺關以外,唯一一條進出幷州的要道。而且沒有險關阻礙。
次日。
袁熙、張頜抵達河東。
在這裡並沒有發現賈詡,也沒有他的軍隊。
賈詡再一次消失了。
但是曹仁在攻打河東郡城,戰鬥正酣。袁熙讓張頜率領先鋒營,在曹仁攻城的時候,從後面殺入,與郝昭裡應外合。
紅鬃虎也參與戰鬥,加強攻勢。
“佈陣!”
曹仁反應靈敏,在遭到突襲後,還臨時佈下了虎翼陣,將張頜擋住。但是他知道河東郡城內有數萬敵軍,一旦殺出來,與張頜聯手,他肯定不敵。於是丟下虎翼陣計程車兵,敗往板浦金。
“郝將軍,你沒看到賈詡嗎?”袁熙進入城中找到郝昭。
“回主公,並沒有看到。”
袁熙皺起眉頭:“奇怪,他明明去了河西郡,如果沒來河東,他又會去哪裡?難道還藏在河西郡,等我和張頜走後,再返回魏郡嗎?”
郝昭道:“賈詡為人毒辣,不折手段,憑他手中的兵力,不管攻打哪裡,都會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是啊,所以我想找到他,把他消滅。”袁熙帶著郝昭進入府衙。
將地圖拿出來擺上。
袁熙研究了一會,最終道:“如果賈詡沒來河東,而又不在河西,他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返回魏郡,繼續給我搗亂。二是去上黨的壺關,那裡是進出幷州的要道。”
郝昭道:“壺關有我們六千將士,他不好攻打吧?”
“正常情況下,他確實攻不下,可是...賈詡不是普通的將領,我擔心...。”根據地圖形勢,袁熙判斷賈詡可能去了壺關。
不管猜測的對不對,袁熙都要去看看。
“郝將軍,你留下來繼續與曹仁對峙。我去一趟壺關,等我回來後,再與曹仁決戰。”袁熙道。
“遵命。”
袁熙在河東沒有任何的停留,囑咐郝昭後,便全速趕往壺關。
壺關守將是原來幷州的黑山軍將領,左髯丈八。他本來隸屬於高覽帳下,後轉回冀州,擔任新的職務。由於遲遲沒有組建新的軍隊,左髯丈八便被吏部派往幷州。
他駐守這裡已經一年多了,已將城池修建的十分高大。
即使面對十萬軍,他也有一戰之力。
因為壺關特別狹隘,再多的兵力也施展不開。反而是他手中的六千人,操控床弩、投石,能發揮到極大的作用。
“將軍,軍政處派人來了...。”左髯丈八還在軍營裡訓練士兵,忽然有士兵來報。
“在哪?”
“城外呢。他沒有通關文牒,只有沮先生的一封書信,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將軍傳達。”士兵道。
“快帶我去。”左髯丈八趕往城樓。
他最近聽說了曹軍在河東、河西、魏郡西部一帶,鬧的天翻地覆。如果不是身負守城重任,他早就去助戰了。
現在軍政處派人來,是不是要調他去參戰呢?
抱著這份期待,他來到城樓上。
只見城外有一個文官,手上拿著一封書信,在他後面跟著兩百餘人,都穿著禁衛軍的鎧甲。
左髯丈八幾乎沒有懷疑,但是必要的程式還是要走的。
他喊道:“城外的大人如何稱呼?可帶來了通關文牒?”
文官回道:“我到這來,是向將軍傳達一道密令,並無通關文牒。這是沮先生的書信,你拿去看看吧。”
他晃了晃手上的書信。
“快著人取來。”左髯丈八吩咐守城的校尉。
書信被送到城樓上。
左髯丈八拿在手裡看了看,他認得沮授的筆跡,一點也不差,頓時歡喜的道:“沮先生果然要派我助戰,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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