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路,所以沒那麼顛簸,杜笙很累,又有點暈,也不逞強,躺在上面稍稍歇息歇息。
說實話,他自從被繡菊擄走之後,再也沒睡過安生覺,即便是高燒不退,水土不服,身體難受到只能靠睡覺養神,也沒睡深過,精神時刻保持警惕,其實很累很累,這還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放下戒備心,慢慢陷入深度睡眠,中間都沒有醒過。
杜笙覺得自己有點奇怪,以前他最防備的就是江清清,現在居然只能在江清清的眼皮子底下才能睡深,她會給他一種安全感,也不知道哪來的,明明那麼不靠譜。
杜笙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一覺醒來,江清清坐在不遠處,撐著下巴看他,“還跟以前一樣啊,懶死了,每天睡那麼久。”
杜笙:“……”
水土不服又暈車的人並不想多說話跟她一般見識。
“餓了吧?”每到一個地方,江清清都會給他泡一杯當地的清茶,讓他適應適應,如果沒吐,可以稍微喝點粥,吐了啥都沒有,先餓個幾個時辰。
這次也不例外,馬車裡沒有吃食,只有一杯清茶,早就等著他似的,杜笙去端,被江清清拿走,“我餵你。”
她的惡趣味始終不減,還是那麼喜歡喂他吃東西,不過杜笙喝了茶之後還要觀察一兩個時辰,不能立馬吃喝,對於江清清來說等同於少了一個樂趣。
沒事做,給他解開手上的紗布重新包紮,杜笙經常受傷,身上似乎就沒有好過,所以給他包紮傷口熟門熟路,清洗,上藥,纏紗布,一個步驟都沒錯過,做的很是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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