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給他放回去。
杜笙不動了,等繡菊走了才把手拿出來,壓在被子上。
兩隻手一個傷在手心,一個傷在手腕,兩邊對穿,他正著放不舒服,揹著放也不舒服,只能側著放。
有時候手頂不住,突然倒下去,會把他驚醒,杜笙這一夜睡的不安生,後半夜才開始睡沉。
早上繡菊過來喊他,他聽到了,做不了迴應,只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皮子沉重,又睡了過去。
繡菊去叫隨行的大夫過來,因為知道他有嚴重的水土不服症狀,藥和大夫都備著。
大夫坐在床邊,先是探了探他的脈搏,又摸了摸額頭,掀開眼皮瞧了瞧眼珠,半響才道:“高燒,眼睛都燒紅了。”
昨天杜笙叮囑過,繡菊曉得,“是水土不服引起的嗎?”
大夫搖搖頭,解開他手上的紗布,瞧了一眼上面發紅發腫的傷口道,“是傷口發炎引起的,這種傷怎麼能自己處理呢?”
繡菊臉上紅了紅,“當時沒有大夫。”
大夫是她找到朱笙之後請的,花了大價錢才肯跟她走,畢竟這一走,還不知道去哪。
說實話,她沒有目標,純粹看哪地方適合住人就去哪,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遠離京城,遠離江清清,讓誰都找不到。
“去燒些熱水,還有消炎消腫止血的藥,我給他重新包紮一下。”大夫邊吩咐邊寫方子,“去抓藥,然後按照方子煎藥。”
繡菊將藥方給身邊一個丫鬟,自個兒留了下來,幫大夫打下手,遞個東西之類的,大夫喊熱水,她去端熱水,大夫喊紗布,她去拿紗布,大夫喊藥,她連忙將三種藥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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