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回去。
不知道在想什麼,面色一直不太好。
“該走了。”這場馬球賽因為柳茵的事不歡而散,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他們再留下來也沒有意思。
吃過早飯江清清便把他送回了府,自個兒出門去了,不知道去做什麼,杜笙也不管,把他的牌子拿出來,照著引薦腰牌繼續刻。
該雕的細節雕好,該磨的磨掉,兩塊牌子登時變得一模一樣,無論是重量還是大小,絲毫不差,繩子也挑了同色的,同樣的編法,自己都認不出來才站起來走走。
每次雕刻的時候都會忘了時間,忘了吃飯,開啟窗戶才發現外面已經半黑,江清清怕是又要很晚回來。
他也不在意,自己吃完喝完,躺下便睡,至於喊江清清的事,又忘在腦後。
江清清似乎知道他不情不願,也不怎麼逼他,就像例行公事一樣,在他偷懶的時候把他拽過去親一口。
習慣了被親,已經沒以前那麼排斥,隨她便吧。
杜笙一覺睡到深夜,起來上個茅房,發現隔壁書房有動靜,他繞過去瞧了瞧,江清清坐在窗前,手撐著下巴,一動不動看著牆。
那牆上掛了一副畫,恰好就是他送給江清清的那幅。
☆、胎穿而來
“很喜歡這副畫?”杜笙試探性的問。
江清清搖頭, “只是有些妒忌, 什麼時候我也能入你的畫?”
她收回視線,看向杜笙,“你是故意的吧, 畫這副畫,好讓我瞧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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