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裂沒漲進去,只要沒漲進去,摳一個牌子,幾個戒面不是問題。
而且他猜的沒錯,越是到中間,潤越好,現在到了羊脂程度。
掌櫃不滿,“都這樣了還有必要切嗎?”
一刀兩半,從中間切的,兩邊全是裂,一邊大裂,一邊小裂,大裂沒指望了,小裂更煩人。
“賭小裂沒漲進去。”杜笙拿著玉,又在太陽光下瞧了瞧,玉呈現半透明狀態,說明種水不錯,“這麼好的種水和潤,掌櫃確定不再賭一把?”
掌櫃張嘴想說話,半響嚥了下去,“就再賭一把吧。”
他說著把料子搶過去,擱在水櫈上切,切掉了一釐米左右,果然,那玉片拿掉,底下的裂淺的幾乎看不見,有一半乾淨無塵,沒有裂。
“贏了贏了!”掌櫃大喜,指著玉道,“這邊摳個戒面不是問題。”
一個和田羊脂白玉戒面出手最少七八千兩。
“掌櫃再切一刀,留個戒面的位置,把這條裂切掉,底下搞不好可以取牌子,就算取不了牌子,再摳倆戒面,車幾個珠子還是可以的。”
不過底下的位置已經很靠邊了,種水和潤肯定不夠,最多到玻璃光澤,三等水,價格相差了幾倍,不過到底是白玉,雖然色也有點不正,不過合一起賣個兩千兩不是問題。
兩千兩和八千兩是一萬兩,扣除成本,掌櫃的賺了五千兩左右。
五千兩對於掌櫃這個級別來說不算什麼,就是贏個開心,贏個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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