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侵入到五臟六腑中去。帶著南方的陰冷潮溼,將她的血液凝成一道冰霜。
鄭蘅的臉色有些發白,嘴唇染上青灰,兩排牙齒不受控制地嗑動起來,眼睛也被風雨拍打得模糊不清。
風雨疏狂,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北方的那場大雪。
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與他七年前所經歷的痛苦相比,微弱的不值一提。
那一年,陸沉一個人站在風雪交加的寒冬臘月裡,絕望地等了她幾十個日夜。
鄭蘅捏了一把已經溼透的衣袖,疾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雨點也不輕不重地墜在她的臉上。
她像一個待審的犯人,逃逸了整整七年,終於選擇了自首,如今她身處牢籠,只等著他來宣判她的罪行。
陸沉坐在床上,手指劃過那五條訊息,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張刺目的合照。
他按著發痛的腦門,試著重新開啟七年前的那些零碎的記憶。
他是如何認識祁苒,如何跟她產生交集,又是如何被她一廂情願地糾纏了整整七年。
但他實在搜尋不到,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跟她拍了這麼親密的一張合照。
這張照片現在還落在了鄭蘅的手上,又或者,其實七年前她就看到了。
陸沉恍然之間,終於明白了為什麼當年她突然變得那麼決絕。
又為什麼他們兩個之間對於當年的記憶存在那麼大的偏差。
在他的那段過往裡,那一年只有他們兩個人,是她決絕拋棄了他。
而在她的記憶裡,卻多出來一個人,是他背棄了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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