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回答：“是。”

這是耿輝蓄意套話，他從一開始就在錄音，而後他把最後一段話剪輯了下來，第二天就發給了楊一帆。

半威脅半玩笑道：“這若是賣給新聞媒體不知道能賣多少錢呢？明深集團楊總唯一的兒子是個gay呢。”

楊一帆當即就是恐慌到失去理智，即便是他知道這個社會對這個群體有一定的接納度，但他依舊恐懼，似乎是與生俱來，就如同他害怕打雷下雨一樣，是刻在骨子裡的恐懼。

他小心隱藏著，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這是唯一一次被耿輝看出了破綻，還被他拿來威脅他。耿輝只是想從他手裡勒索封口費，然而楊一帆卻覺得他徹底完了，魚死網破的瘋狂，拼命的和耿輝打了起來。

隔壁房間裡，方辰正在聽這段被剪輯過的錄音，楊一帆的聲音放空著：

“......我不敢讓別人知道，總覺得這會給我還有我身邊人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不一樣，就是發現了你說gay的意思嗎？”

“是......”

皮特：“這就是小天使的秘密？！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打死了人呢，唉，這些小朋友們真是又單純又可愛，這有什麼呀！”

方辰關掉錄音，：“皮特，給我弄一份性向測試題。”

皮特目瞪口呆：“What？哇哦！！”

方辰繼續看耿輝手機裡夏雨跟他的交易記錄，最早一筆錢是一年前。而後在這一年裡，斷斷續續十幾次，一直在給耿輝打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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