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夏熄的腰往後,在臀瓣上揉捏,而後輕輕掰開,舔了一下。
夏熄的身體猛地一震,他幾乎是驚叫出聲,又怕隔壁房間的人聽見,抓起枕頭捂著自己的嘴,駭道:“小柏,你在做什麼?”
“潤滑呢,哥。”
這是他從影片裡學來的技巧,嘗試了一番,看看夏熄的反應,見他完全勃起,便知道效果不錯。傅知柏擠了點潤滑油,擦在臀縫裡,手指輕輕戳著,試探了幾下。
他的性器也已完全勃起,用手碰了碰,他皺起眉,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覆在夏熄的背後。
夏熄側躺著,傅知柏一隻手放在夏熄的腰下,把他拉到自己懷裡,讓夏熄曲起腿,而後扶著自己那已蓄勢待發的玩意兒頂了進去。
原本還昏昏沉沉迷迷蕩蕩的夏熄一下子清醒,下一秒就要叫出來,卻被傅知柏用手捂住了嘴。傅知柏的嘴唇貼著夏熄的耳垂,粗喘道:“哥,別叫,隔壁房間會聽見。”話是這麼說,身下的動作卻有條不紊進行著,一寸寸侵入,拓開腸壁,整根都被吞了進去。
夏熄漲得頭皮發麻,他怕自己叫出來,狠狠抓著枕頭,把臉買進去,張開嘴咬住了枕角。
被進入的感覺很詭異,除了痛和漲,還有一種尊嚴被另外一個人拿捏的羞恥感。他其實不太明白為什麼傅知柏想要用這種方式和他在一起,可既然是傅知柏想要做的,夏熄都會盡力滿足。
身後的人用的力氣越來越大,夏熄的身體被往前退,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一次又一次摩擦過腸壁,晶瑩的液體被溢位,不知道過了多久,夏熄的身體逐漸發燙,小腹繃緊。他覺得有些奇怪,可在還來不及感受這種變化時,傅知柏不知道碰到了他身體裡的哪一點,他打了個哆嗦,再也撐不住,求饒道:“唔……不要那裡,求求你,快……快離開。”
傅知柏挑眉,笑道:“碰到了啊。”隨後就不顧夏熄的嗚咽,在那地方連續頂了數下,夏熄渾身無力,被他拉著手臂翻過來平躺在床上。傅知柏拉起他的腿架在自己手臂上,而後深深挺入。
入夜後,海面不平穩,船變得比之前顛簸。
船在搖晃,兩個人也在顛簸搖晃,身上出了汗,射了之後有些懶散,傅知柏雖然操得有些上頭,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抱著夏熄去洗乾淨,把安全套丟進馬桶裡衝下去,又把弄髒了的被單丟進水池中。他裡裡外外清理了一番,最後抱著他哥躺到了剛才那張被他自己死命嫌棄的小床上。
第二天,攝像去傅知柏他們的房間,黃楊也跟著去了。不知道為何,昨夜他的眼皮一直跳著,憂慮了一整晚,就怕傅知柏在房間裡做出什麼禽獸之事。他跟在工作人員身後,門剛開啟,黃楊看了一眼就倒吸一口氣。
這倆人都在同一張床上,相互捱得那麼近,他立刻回頭,對攝像說:“先等等拍。”
他走進房內,站在傅知柏他們床邊,低喊了一聲。夏熄沉沉睡著,傅知柏則皺了皺眉,眯著眼看去,聲音啞啞的,“你怎麼在這裡?”
“知柏,攝像來了,你……”
黃楊的話說到一半,剛才被他叮囑過的攝像師已經進來了。傅知柏摟著他哥的手稍微鬆開了些,慢吞吞爬起來,抄起頭髮,打了個哈切,他說:“我昨晚不小心把水倒在那張床上了,只能和我哥湊合一晚,怎麼了?”
黃楊啞然,搖著頭,長吁一口氣,有一種從懸崖邊緣被拉了上來的感覺。
船行駛了一夜,黎明時抵達了勒威克。
勒威克是設得蘭群島的中心港口,這些島嶼上的大部分居民都依賴於勒威克島。不過從外來人的角度看去,這就是一個人口不到八千的小鎮而已,不到四十分鐘便能繞著鎮子走完一圈。
從港口下來,當地的風真的很大,同行的人帽子都險些被吹走。
他們先去住的酒店,走在路上,附近都是石頭堆砌的房子,肅穆嚴整。街道是狹窄的,幾乎沒什麼人,順著街道一眼看去,便能看到平鋪的海岸線。陰藍的天和深藍色的海兩相對立,海風淒厲,海浪拍岸,浪潮聲音很近又很遠。
幾個女藝人頭髮都被吹了起來,髮際線清晰可見,她們笑著紛紛撇過頭用手遮住。傅知柏眯著眼,側頭留意著夏熄的樣子,夏熄戴著墨鏡,脖子上纏著灰色的圍巾,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們在Queens Hotel住下,酒店坐落於勒威克沿海,嚮導告訴他們,這酒店是由一棟18世紀的城堡改造而成的,建築結構有些複雜,會有暗門,希望他們晚上不要隨處亂走,一不小心就會迷路。
他們在酒店房間中休息,工作人員早早過來,已經佈置好了攝像頭。
夏熄進了房間後,走到衛生間,傅知柏瞥了一眼攝像頭,慢吞吞地跟在他哥身後,倚在門口,看著他哥摘下墨鏡。
夏熄指著自己紅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睛,控訴地看著傅知柏。傅知柏雙手合掌抵在下巴上,朝他笑著道歉。攝像頭這裡拍不到,傅知柏往前一步,撥開圍巾朝裡看了眼,脖子上都是吻痕。
晚飯就在酒店裡吃,炸魚薯條和青口都挺好吃的,大家都吃了很多,夏熄則是沒什麼胃口,他坐了一會兒,便站了起來。傅知柏見他起身,拿了杯果汁也緊跟著起來,走到夏熄身邊,“哥,你喝兩口。”
杯口抵在夏熄嘴邊,夏熄低頭喝了兩口。他們之間的相處太親暱了,可又因為日常便是如此,很多時候在鏡頭前也沒辦法去掩飾。只是可憐了黃楊,一個月裡幾乎每天都在忐忑,焦慮這憂心那,夜裡都睡不好,一閉上眼就夢到明天頭條上是傅知柏和夏熄倆兄弟的緋聞,都快弄成神經衰弱了。
夏熄和傅知柏走出酒店,攝像不近不遠跟著。
傍晚的天空只有一丁點的亮光墜在街道的盡頭,街道直逼海岸線。傅知柏揹著手走在夏熄身邊,他們的肩膀時不時碰一下,傅知柏指著天邊微弱的餘光,對他哥說:“我聽說這裡是維京海盜的故鄉。”
夏熄看向他,傅知柏見哥哥總算是注意到自己,翹起嘴角,問道:“這裡每年一月的最後一個週二,都會舉行一場維京火祭,倒是都是火把,他們說這是在和冬天告別。”
夏熄漸漸展現出嚮往,傅知柏再接再厲道:“可熱鬧了,下回我們出來玩,可以自己在一月過來一趟。”
夏熄眼睛亮了,傅知柏抓起他的圍巾晃了晃。
他們走了半小時,把整個小鎮都轉了一遍,風還是很大,在天完全暗下來後,他們回到了酒店。大廳裡已經沒人了,傅知柏和夏熄回到房間,夏熄趴在床上,看著沒什麼精神。
傅知柏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明知故問道:“哥,你怎麼啦?”
夏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因為剛才吹了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