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許久沒與人真地說過話了。”
木耳不信地冷笑:“你門口站著不是人?天天那麼多人圍著你轉不是人?”
慕容復搖搖頭:“他們一與我說話,必定要談復國之事。其實我又何嘗不累呢?我打自孃胎名裡就帶個復字,父親長輩都教我定要復興大燕,我又何嘗不想卸下這擔子?可我一來卸不掉,二來周遭的人更不讓我卸掉。木掌門是唯一一個不願與我談復國的朋友。”
慕容復這話分明漏洞百出。他若要跟蕭峰虛竹段譽做朋友,人家也不會跟他談復國的,是他非要忽悠人家。可他一番話說得誠誠懇懇,加上之前讓出玉璽的舉動,叫木耳覺得他似乎真有撂挑子不幹的意思,也就覺得他也是個可憐人。
木耳同情心一氾濫,也就不計較許多,重新坐回來,道:“左右無事,陪你聊些別的也無妨。”
木掌門是左右無事,外頭左右不安的人等得焦急壞了。
連城璧在外邊轉了百來個圈圈,木耳怎麼還沒出來。他急著與包不同道:“幹什麼這麼久?”
包不同臉色不好:“公子傷得太重。”
“重到半天治不好?”
那旁風波惡耷拉著腦袋:“恐日後再也走不得路。玄寂大師說的。”
虛竹也點頭。是他陪著玄寂去給慕容復看的病。玄寂是少林第一醫師,為人公道,應不會替慕容復偏袒。
左等右等,連城璧終於等不下去,要硬闖,包不同風波惡兩人,他實在動動手指就能打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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