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誰的東西上偷偷貼金剪紙,這行徑有點像標識獵物,告誡同伴不得傷害他的專屬獵物。
身後金風細雨樓的弟子過來與蘇夢枕耳語幾句。蘇夢枕臉色驟變,說話也不再客氣:“這把琴是你搶來的?”
這就是我的非魔!
木掌門剛想大聲抗議,一想好像自己確實說過搶琴的話。他還跟茶館的人吹噓說,那個倒黴的木掌門被他打敗了,所以他的背上多了一柄琴。
他哪裡知道,就這麼句胡話,都給金風細雨樓的人聽在耳裡,成了他的罪證。
蘇夢枕拔出刀:“既是這樣,蘇某定要替琴的主人出口惡氣不可。”
木掌門無奈地再度按住琴。頭次遇著有人為了替他出氣要跟他打一架的。
蘇夢枕的刀系烏金玄鐵所做,通體縈繞著死亡寂靜的氣息。刀尖是透體黑的一點紫紅,但凡懂行的都知道,那是殺的人多了,滲入刀體的紅,再擦再洗都抹不掉。
那一點紫紅對準木掌門的眉心。
木耳不敢懈怠。蘇夢枕的氣息很穩,也不張狂,當屬一流高手的境界。
對手越穩,自己就要更要沉住氣。是以兩人都不敢先出第一招,就這麼在夕陽下拖著長長的影子對峙著。
旁邊的普通弟子是無法理解宗師們的對決的,也不敢插手,胡七八糟地閒聊一通。
“那人跟大當家的過了幾招?”
“他們出招了?”
“蠢材,怎有人站那麼久不出招?我數得仔細,已經七十三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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