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流(完整版)》作者:蛾富貴
文案:女裝大佬職業暴走族和他包.養的小狗仔。
賽車在直線高速行駛中,會因氣流分離,在汽車尾部形成了空氣阻力真空帶,這片真空區域,被稱為尾流。遲忘作為出色的職業賽車手,深諳此原理。
但他未料到,下了賽場,偽裝成夜店女王“遲夕”遊走在男人之間時,居然被“小狗仔”賀與行進入了“真空區域”,不僅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還以此威脅他。
看在賀與行高大帥氣的份上,遲忘**了賀與行,一擲千金、慷慨相助,大發慈悲帶他“拖拽行駛”,他卻出賣了兩人之間的秘密,順利成了傳媒公司的正式編輯?
這一切,究竟只是利用尾流的彎道超車?還是梗在喉頭,來不及澄清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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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年下攻×小惡魔誘受(賀與行×遲忘),3歲年齡差。
注1:受有刺青和女裝癖。
注2:受從始至終最愛的是車,真實cp遲忘×Ferrari 488。
注3:所有專業資訊全是作者瞎編,請勿考究。
注4:如有任何不合現實的操作出現,都歸結於主角光環。
注5:行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飆車屬危險違法行為,切勿模仿。
作品標籤:HE,競技體育,破鏡重圓,長篇,現代。
第一章
“現在領先的依舊是遲忘,如果他能穩定發揮,紅色的惡魔將第二次站上墨爾本的領獎臺……已經過線了!揮旗了……這次的冠軍是遲忘!”解說員的聲音從立體音響中傳了出來,而電視螢幕的畫面從賽場轉到了遲忘的特寫,他取下了頭盔和頭套,露出精緻又年輕的臉……
只是擁有那明豔面容的人,此刻正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對著小鏡子,塗抹上爛番茄色的口紅。
因為畫妝的緣故,螢幕中那張帶著不羈笑意的臉,變得嫵媚柔和了許多,再配上酒紅色的長卷發和剪裁貼身的黑色短裙,儼然一副性感御姐的模樣。
遲忘站起身,關掉電視轉播的畫面,走到落地鏡前,打量著自己這一身行頭,最後發現深V領口有些空,於是撇著嘴不滿得“嘖”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矽膠胸墊買小了一點。”
幸好轉過身,看到自己背上浮世繪風格的斯芬克斯刺青完美地顯露出來,讓他又重新勾起了唇角。
“喵……”在遲忘孤芳自賞得正來勁時,一聲懶洋洋的喵叫傳了過來,緊接著,一隻純白色斯芬克斯走進了他的房間——和他背上刺的那隻一模一樣的斯芬克斯。
“Enzo,過來。”遲忘彎下身,被喚作“Enzo”的斯芬克斯便順從地跳上他的臂彎,任由他將自己抱起來。
“喵。”Enzo溫順地趴在遲忘的懷裡,但爪子還是情不自禁地想去撓一撓主人突然變長的頭髮——儘管那只是假髮而已。
逗了一會兒愛貓,時間便接近午夜十一點了。
遲忘放下Enzo,最後摸了摸它的腦袋,叮囑道:“乖乖看家。”才走到玄關,換上一雙芭蕾平底鞋,拎著皮包出了家門。
儘管遲忘身高一米七五,扮作女人已經非常高挑,可要搭配這身性感連衣裙,還是應該穿尖頭細高跟才是最適合的。
不過,就算是駕駛技藝無人可及的F1冠軍,也不會穿著高跟鞋開車——當然,和普通人怕踩不了剎車不同的是,遲忘覺得不方便踩油門。
等他走到車邊,車門已經自動解鎖,他的最新愛車——Ferrari 488 Pista,作為這次獲得冠軍的獎勵,他親愛的大哥送給他的禮物。
Ferrari一直是遲忘最愛的車,從他有記憶開始,他就被那抹象徵著速度的紅色所吸引,六歲開始接觸賽車,然後十八歲獲取F1超級駕照,成為Ferrari車隊的一員,被稱作“紅色的惡魔”,甚至他的貓也叫Enzo,他二十五年來的人生,始終在追隨著那抹紅色。
只是,作為方程式賽車比賽中炙手可熱的新星,對於遲忘而言,依然不夠滿足。
他還需要更大的刺激,所以,他有著另一個身份——夜店女王“遲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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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夕,你來啦!”夜店嘈雜的搖滾樂幾乎壓制住了所有人聲,就算普通的打招呼,也需要扯著嗓子嘶吼,才能確保對方聽得到。
遲忘聽到有人叫他,側過身,發現是一個沒印象的男人,禮貌性地點點頭,就往吧檯走去了。
他一坐下,還未點單,已經有男人站到他旁邊,對調酒師說道:“一杯Manhattan。”然後看向遲忘,露出紳士的笑容,“雞尾酒王后,和您很般配。”
“謝謝。”既然有人請自己喝酒,遲忘也不客氣,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便單手支著腮幫子開始玩手機了。
“聽說您的名字是‘遲夕’?”對方並不在意他客套的疏離,在離他最近的高腳椅坐下,繼續與他搭訕。
“對。”遲忘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這樣的搭訕,他在夜場中遇見過太多。當然,是他有意為之。
他喜歡男人,但他不會喜歡特定的某一個男人,他喜歡的是,被男人們瘋狂追捧的感覺,就像參加賽車比賽一樣,他駛入賽場的那一刻,就將成為全場的焦點。
他化身為“遲夕”遊走在夜場的各個男人之間,他豔名遠播,卻從不讓任何男人得手。於是更多男人對他趨之若鶩,試圖摘下這朵妖冶盛開的高嶺之花。
這樣的局面是遲忘所樂意見到的,只是,太不知好歹,想急於求成的男人,他不介意親自給一點教訓,就比如現在……
“小弟弟,你知道玫瑰是有刺的嗎?”遲忘抓住跟蹤自己的高大男人,一手扣著他的手腕向後折,另一隻手掐住他的咽喉,確認他不能還擊之後,踮起腳尖,微眯著桃花眼,豔紅的嘴唇貼在他的耳廓,吐氣如蘭地問道。
賀與行根本沒料到遲忘有如此矯捷的身手,心中一驚,一邊護住掛在胸前的相機,一邊與他僵持,尋求掙脫鉗制的機會。
他這樣的動作,卻讓遲忘發現了他並不是跟蹤自己的痴漢,而是——狗仔!
遲忘目光一凜,嬌媚之色霎時全無,鬆開對賀與行的鉗制後,立即閃身重重一拳砸向賀與行的心口,在賀與行吃痛跌倒之前,揪住他相機的揹帶,將他拽到自己跟前,“你拍到了什麼?”緊擰的眉頭和低沉的聲音,無一不透露著遲忘的憤怒。
賀與行只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在劇烈的疼痛中停止了,但他依然倔強地抬起慘白的臉,與遲忘對視,“什麼都沒拍到。”他的聲音很輕,卻沒有因為痛苦的喘息而變得斷斷續續。
遲忘當然不相信賀與行的話,奪過相機,將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