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向來捉摸不透,我也不知道他那是什麼意思,不管怎麼樣,試試總比不試好吧?”
阮阮:“……”
她被江陽茂慫恿著走了進去,魏濯正在書桌前寫字,筆尖在宣紙上行雲流水地滑動著,窗戶透進來的光在他左臉上暈開,意外地添了那麼一丁點兒的溫柔。
“殿下?”她小聲地試探著魏濯的態度。
那聲音小地跟貓叫一般,魏濯突然出聲:“聽不清,往前點。”
阮阮提起裙襬,往前了一小步,見魏濯低著頭,又往前走了兩步,“這個距離,你聽得清嗎?”
魏濯握著毛筆的手頓了頓,在白紙上滲下一滴墨,上好的一副書法,因這滴墨毀了整個全域性,阮阮有些後怕,她剛才就不該說話。
書案前的男人終於肯抬起他那尊貴的頭顱,表情有些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果然是生氣了的。
阮阮已經做好失望而回的準備,卻聽見魏濯沉穩的聲音傳來:“讓你往前點,是靠近火爐一點。正常人,一般都知道哪裡冷暖。”
火爐在左側,而她在右側,越走越遠了,聽完這話後,她連忙往左邊移了移,卻忽略了魏濯的後半句話:“多謝殿下關心。”
魏濯唇角勾了勾,這個“奸細”有點傻乎乎的,被揶揄了還在感謝別人。
“本王從不苟待母妃的人。”
阮阮身上迅速回暖,她手腳不再冰涼,還沉浸在魏濯讓她離火爐近點的情緒中,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起碼還是個有良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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