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追求的是從交往到婚姻的轉化率。”任勤勤說,“你追求的不是愛情。”
“愛情是什麼?”徐明廷問,“是短暫的荷爾蒙釋放,是肉身的激情?還是門當戶對、情投意合下穩定長久地陪伴?”
任勤勤眉毛一挑,“你倒把我問住了。因為我和沈鐸,好像都不符合。我們還沒有什麼肉-體激情,也不門當戶對,只有情投意合這一項。所以,我們將來能走多遠,也不好說。沒準到頭來,你和你將來的太太,反而更穩定更幸福呢。”
徐明廷輕輕一嘆:“我並沒有真正瞭解你。”
“我也沒真正瞭解你過。”任勤勤說,“我們聚少離多,錯過了彼此人格的轉變和定型期。但我會永遠記得那個穿著白襯衫,在教室裡給我講題的徐明廷。記得那個籃球打得很好的少年。記得他笑得很純真,很自信,眼睛裡沒有陰翳。”
她看向徐明廷,“我想送那個少年一根狗尾草。”
徐明廷微笑,雙眸裡閃著清清的波光。
*
任勤勤站在街角,目送徐明廷的車遠去。
不知怎麼的,她忽然想起,沈鐸帶她去歐洲過復活節的事。
那時任勤勤剛考上了牛津的研究生。大四下半學期無所事事。沈鐸調整了假期,說,我們慶祝一下吧,就帶著她上了飛機。
他們直飛羅馬,而後北上威尼斯,再南下佛羅倫薩。
沈鐸開著車,帶著任勤勤穿過義大利郊野成片的葡萄園和橄欖樹林。車偶爾需要停下,避讓過路的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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