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的。但是希望你能理解我這個自尊心,好嗎?”
徐明廷鄭重地點了點頭。
*
事到如今,一場風波似乎就此過去了。
次日任勤勤和馮燕妮她們一道在食堂用早餐的時候,還碰到了徐明廷和宋寶成。
徐明廷停了半步,點頭說了一聲“早呀”,目光把在座的每個女孩都照顧到了,並沒只看任勤勤一個。
女孩子們都覺得很有面子。張蔚笑著對任勤勤說:“言言我還真沒想過有被徐明廷親自問早的待遇。都是託了勤勤的福。趙書雅這寢室換得太早了。”
馮燕妮哈哈笑。
孫思恬說:“趙書雅和她們的朋友在背後還拿那支銀筆做文章,說勤勤眼皮子淺,拿個銀筆當傳家寶,特別土鱉什麼的……勤勤,你要當心了。我怕她還會黑你。”
任勤勤淡淡地看了孫思恬一眼。
孫思恬朝她笑了笑,低頭吃著碗裡的牛肉粉。
“我不覺得她還會繼續鬧。”任勤勤說,“她很重視成績的,把精力花在和我別苗頭上不划算。這個輕重緩急,我覺得她是分得清的。”
“我也同意。”馮燕妮笑道,“勤勤那一耳光,加上徐明廷的道歉,讓她接連被打了兩次臉。還不死心?還想挨第三個巴掌嗎?”
趙書雅當然不想再被打臉。可現實卻由不得她怎麼想。
氣運這個事是流轉的,不會在什麼人身上生了根。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任勤勤那一耳光打完,黴運就隨著巴掌轉移到了趙書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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