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張北北對這裡可比俞桑柔熟多了,估計也是瞭解過什麼監控死角的,如果一下子被拍到了,還做什麼陷害的事情?只要報警就能直接被知道的事情,她還沒那麼愚蠢。
彌生搖頭苦笑了一陣,本來不打算用那個方法的,不過既然是監控沒有,那麼她替這個無用的監控補齊最後沒有監控到的畫面也是應該的吧。
她的計算機技術在兩世的不斷錘鍊之中能做的可不僅僅是侵入一個監控系統那麼簡單。
創造出一個逼真到任何人都沒辦法說個不像的畫面,簡單的很。
……………………
在彌生沒回來的時候,311宿舍裡面圍了一些別的宿舍的人。
她們正在討論俞桑柔的為人,311的人半真半假的說了幾句引導的話,她們就一陣唏噓的開始議論起來,這些跟著傳播流言蜚語的人很多都並不在乎流言的真實性,甚至因為這麼一個美女學霸背地裡居然是個小偷的巨大反轉而興奮。
她們表面皺著眉頭的在安慰311的人可要看管好自己的財物,其實暗地裡已經興奮的恨不得把這個八卦再接著去分享。
她們有幾個還是想起了昨晚俞桑柔發瘋的樣子,紛紛坐到床上拉上床簾,一言不發的看著宋淼淼作死。
宋淼淼的被子還在人家的床上不敢取,自己是另買的,不知道哪來的膽子還在說。
可能是背後說人的定律,她們正說著,彌生就推門進來了。
做東西做的太晚了,機房的老師都要走了,她還沒做完,只能匆忙的儲存了資料就往宿舍走。
門沒關,她一推門就進來了,不大的宿舍居然擠了不少的人,見正主來了,宿舍裡的人都尷尬的往外面走,坐著的她的幾個室友也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彌生目送她們神色詭異的離開,轉頭看著她們,嘴角微扯,似笑非笑,語調平穩而冷。
“挺熱鬧啊。”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還是之前那張完全無害的臉,但是她們就是心裡有點怕怕的。
一瞬間就想解釋,但是又無從解釋起,就只能用各種藉口尿遁,就算是今天白天對她又恨又氣的宋淼淼,也不敢直面俞桑柔,想起昨晚被掐脖子的感覺,又痛又怕,後悔沒趁著還有痕跡的時候去報警。
不知這俞桑柔怎麼一瞬間怎麼這麼有氣勢,如果非要形容她們心中的恐懼,大概就是高中的時候在教室裡吃火鍋而最嚴厲的訓導主任就站在你的背後的那種感覺吧。
腿發軟,頭皮發麻,似乎身上都要出冷汗。
彌生不自覺的用上了前兩個世界中鍛煉出來的大佬的氣勢,還隱隱的加上了身為魘的一點的天賦技能,暗示和迷惑,隨著惡意的越吃越多,巨大的磅礴的能量把她之前不曾觸控過的層次都給打通了,彌生舔舔嘴唇,看著像是游魚一樣滑到床簾後的宋淼淼,她的惡意不錯,好想吃。
這個屋子壓抑極了,上面的幾個連大氣都不敢出,幾個人只能在另外建起來的沒有俞桑柔的群裡交流。
【怎麼把她給弄出311啊,這個瘋子,把人嚇死了。】
【咱們明天集體去找導員,說換。】
【沒用,導員根本不信】
【我們一起去,就說相處不來。】
……
去找導員也沒用,導員就算知道她們有矛盾,但是學校的宿舍緊張,安排不下,勸了幾句就把她們給勸回去了。
彌生的被褥曬乾了,鋪上自己的,就把宋淼淼的還了回去。
她這幾天忙的有點過火了,臨床的課程本來就多的要死,她就算融合了俞桑柔優等生的全部記憶,學習的事到底是不敢放鬆。
作為魘,她對人體是十分好奇的,而如果能在無數次的完成任務的過程中學到東西就更好了,於是就拿出了比以往更加的精神把自己投入到學習生活中。
加上她還有東西在做,回來的時間基本就是掐著點,除了晚上和早上不得不見面的一段時間,她們互相之間都見不到,這在很大的程度上給了舍友們一定的自由,讓她們喘過來了氣。
但是時不時發瘋一次的彌生還是讓她們心有餘悸。
東西不多,但是並不好寫,大概等到第四天的時候,彌生所有的安排才盡然結束。
她一旦陷入某件事情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忽略周圍的環境,可當她從忙碌中暫時的抽出身來的時候,才發現關於她的流言已經愈演愈烈了。
一傳十,十傳百,在很短的時間內,事情就開始有點不受控制了。
這件事情最終還是引起了上級學院領導的注意,俞桑柔的導員壓不住這件事。
對她最大的影響就是要把她的國獎申請材料給打下來。
是在這件事沒有定性的時候,根據一些流言,就把履歷優秀、成績優異的俞桑柔的材料給打了下來。
彌生都有點想笑了。
第34章 被流言扼殺的校花5
第三十四章自證清白
說是背後沒有人推動, 彌生都不信。
本來是想貼通告的,還是被導員給壓了下來,說是很影響學生, 只是把她上交的申請檔案和各種證書都給退了回來, 也就是說她失去了獲獎的資格。
她去找導員,導員把材料退還給她的時候心中也酸酸澀澀的, 只能不住的安慰她, 希望她能好過一點。
還說學校已經開始參與這件事情的調查,最後一定會把這件事情真相大白。
還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彌生, 就怕彌生哭了。
只是國獎的評選一年也就只有那麼一次, 八千塊對於一些有錢的學生們來說可能還沒有一部手機貴, 對於俞桑柔來說, 就是一年的學費加上半年的生活費。
作為國獎角逐中最有可能獲獎的人, 她的落馬讓很多的人都挺高興的。
說是學校參與了調查, 但是看他們的意思更像是希望把事情給稀裡糊塗的壓下來, 院領導也找各班的導員談了話, 跟如春風般和煦的導員不同,微微禿頂的院領導要嚴肅的多。
他點點桌子, 沉重的實木桌子發出清脆的敲擊聲, 五十多歲的中年油膩男人, 嘴角抿的緊緊的, 臉不知是氣的還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