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兩天,我徹底的知道了賤人和畜生的含義。這群無良的傢伙們每天晚上仍是出去花天酒地,平時都是抽籤決定誰來護著我。只有在半夜或者凌晨剛剛買醉回來的時候集體跑來看看我,帶著滿身的酒氣和不知道那個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把我從夢裡搖醒嘿嘿笑兩聲說幾句披掛再跑回去。他們似乎把這種行為當成了玩樂的一部分。幾乎氣得我每天晚上都要爆發一次。
兩天後我就實在再也在醫院待不下去了,無視醫生要我留在醫院一週拆線建議,叫來隊長他們用擔架將我抬回了基地。
每天呆在醫院裡一動不能動,雖然身邊有兄弟在護著,可總是感覺不到安全,看著房外走廊裡人來人往的人群,常常精神像是出任務一樣繃得緊緊的。拆線這種小事我自己就能搞定,躺在基地的床上讓蠍尾這個在我看來唯一有點人情味的美女照顧,日子要比在醫院裡幸福的多了。
又是幾日後,假期短暫的時間一晃而過,恢復力超強的我已經讓鳥人幫忙把線拆掉了,小心點的話已經可以在基地裡小小的活動下。
最後一日,隊長從外面叫了一大堆的外賣,一張桌子被食物和酒堆的滿滿的。
所有三分隊的兄弟們都坐在桌子旁,隊長端起一杯烈酒站起來說道:“為了蠍尾,乾杯!”
“乾杯!”眾人站起來一聲巨吼,一起舉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將空杯子舉過頭頂又是一聲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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