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到自己剛才那話是在給自己挖坑，被陶如墨反將了一軍，秦楚臉色沉下來。“誰都不行。”

陶如墨見秦楚真的要生氣了，這才收起玩樂之心，背靠著車背假寐。“我眯一會兒，到了你叫我啊大楚。”

“嗯，好。”

車子一路輕微顛簸，像是嬰兒睡在搖椅裡面，陶如墨睡得十分安心。

到家後，秦楚叫醒她，陶如墨醒來，還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就到了？”感覺她才剛閉眼睛，一睜眼竟然就到了。

秦楚盯著五樓，見五樓沒有一盞燈光，就說：“我看寧姨已經睡了，我送你上去吧。”

“好。”

兩人一起上樓，陶如墨問秦楚今晚要不要在她家留宿。昨晚他們剛同床共枕，秦楚也捨不得與陶如墨分開，但想到溫椋昨晚是一個人在家，今晚又是一個人，秦楚總有種拋棄孩子的罪惡感。

他忍痛搖頭，拒絕了，“今晚我得回去看看溫椋。”

雖然那孩子情況好了許多，對黑暗已經沒有那麼恐懼了，但一個人身處黑暗之中，溫椋還是會睡不安穩。

陶如墨表示理解。

“等結婚了...”陶如墨仰頭看著秦楚，試探問道：“能把我媽也接過去一起住嗎？”她是真的放心不下寧霜，老年痴呆症只會越來越嚴重，漸漸的寧霜還會喪失行動能力。

這些年，他們母女倆相依為命，感情很深，陶如墨是做不到丟下寧霜獨自享受好生活的。

秦楚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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