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只要你抓不住把柄就不能作數,她只好捏著鼻子認了:“算你贏好了,你想怎麼罰我?”
他垂眸瞧了一眼她的玫紅色繡鳳穿牡丹的比甲,如今天氣還有些涼意,她在外穿的頗是厚實,就是進屋了她也沒脫下來,身形半點不顯。他把那礙事的衣裳瞧了好幾眼,想了想,換了個文雅的說法:“你比甲上的紋樣不錯,脫下來讓我瞧瞧。”
沈嘉魚輸了之後還垂頭喪氣的,聽了這話霎時興奮起來:“你喜歡?你要穿嗎?”
晏歸瀾:“…”
沈嘉魚瞧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白激動了,訕訕解下衣裳:“我孃親手繡的,你要看我衣裳做什麼?難不成你想學刺繡?”他也是服了她的腦洞,接過衣裳放到一邊,瞟了眼她露出的一段雪白纖細的脖頸:“我想做什麼你等會就知道了。”
沈嘉魚為了看他穿女裝,很快重振旗鼓,兩人從技術流的牌九一路玩到運動流的投壺,她今兒不知道撞上了哪路歪風,竟然沒贏過一次!眼看著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一件長中衣鬆鬆罩著,她憤怒地捂住前襟:”你沒安好心!”
其實她解到第二件衣裳的時候就發覺不對了,可惜賭徒一般都是贏了的還想贏,輸了的想翻身,結果一路輸下來,眼看著就要被人吃幹抹淨了。
晏歸瀾撥開她耳邊曲捲的髮絲,望著她胸前越發蓬勃的突起,好笑道:“難道你就安好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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