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平時練武,手指上有薄薄的繭,按摩頭穴的時候會很舒服。
因著前幾次,夫君給她按過,眠棠倒有些上癮了呢。
淮陽王原本自己在生著悶氣。看她像貓兒一般將頭伸過來,頓了一頓才用長指輕點頭穴為她按摩,嘴裡卻又在試探問:“你可想起那個女子的什麼事情,她為何要這般欺你?”
眠棠枕在崔九的腿上,舒服地逼著眼兒,嘴裡喃喃道:“不記得了,我最恨別人騙我,像她這樣的,忘了也罷……”
崔行舟的手指再次頓了下,突然騰得站起來,冷冷說要去官府問詢情況,便起身走人了。
眠棠的頭被他這麼一趔趄,便落到了軟綿綿的被子上了。她單手支著頭,不覺愣愣——夫君近幾日的脾氣不定,似乎總是跟自己生些說不出來的悶氣……難道……男子也有一個月裡的幾天不方便?因著身體不適,而亂髮脾氣嗎?
淮陽王出了北街家宅時,略略吹了吹晚風,可卻吹不散心頭的鬱氣。
那小娘子說話怪氣人的。難道她以後知道真相,便臉兒一變,也不理他了?
崔行舟覺得若真是如此,他倒也得了清閒,才懶得挽留,管顧她的死活!
這時車伕駕著馬車過來接他了。他便抬腿,頭也不會地上了馬車。
那幾個溜子已經被暗衛扭去了軍營審問,所以崔行舟也一路回了自己的大營。
這幾個潑皮不是上次劫持柳眠棠的狠角色,抽了幾皮鞭,烙鐵還沒燒熱呢,便很快便審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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