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謊。”一隻屍傀都能做飯，都比他會生活，呂夕懷疑人生。

呂夕站在聊清面前，盯住他的眼睛，企圖看出他是不是騙人。

聊清眼瞼微動，長長的睫毛垂下，他的眉眼是標準的劍眉星目，不笑的時候略顯冷淡，不容親近，氣質十分冰冷，但是他微翕雙眸看著呂夕的時候。

總是顯得那麼順從溫柔。

他喜歡呂夕對他說很多話，就像現在這樣，即使兇巴巴的，即使給他貼了符，但是呂夕看起來特別可愛，他好想親親他。

就像他這兩天呂夕昏迷不醒時那樣。

呂夕身上好香，忍不住舔的那種香。

呂夕被他看得起了雞皮疙瘩，他摸了摸手臂，說：“你這是什麼眼神？奇奇怪怪的，好呀你肯定是想像那天那樣咬我是吧！”

聊清動了動眼睛，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做這麼危險的事，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呂夕似乎讀懂了他的恐懼，他哼哼了一聲，說：“你是不是能理解我所有的意思了？”

聊清眨了眨眼睛，表示承認。

呂夕也十分驚訝，就算是巫觀也不是在煉屍的第一階段就如此的聰明。呂夕稍微有了些安慰，覺得努力沒有白費，雖然有些瑕疵。

“如果你能說話就好了。”真想問問他當時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呂夕都覺著自己涼了，不過屍傀歷來沒有自主說話的前例，就算是需要說話，往往是主人操控使用了術法讓屍傀代為發聲，他們的聲帶與人類有異，沒什麼可能自己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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