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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有素,抬起轎子來分外平穩,坐在轎中竟感覺不到一絲顛簸。

曹婉寧端坐在轎中,輕輕撫上自己的臉頰,綻開一個得意的笑。

不過是一個病死的妹妹罷了,誰稀得長得和她像?

不過,能頂著平陽侯夫人妹妹的名義,也是風光無兩,一步登天的。以後再想接近平陽侯府,真真是簡單的多!

曹婉寧緩緩笑著,溫婉的面容上漸漸透出一股陰毒之色——既然顧熙言喜歡,就儘管來做她的便宜姐姐吧!

……

凝園。

白玉美人榻上,顧熙言只穿了輕紗小衣,慵懶的躺著小憩。

今日勞累了一天,顧熙言身心俱疲,方才丫鬟服侍她舒舒服服泡了個玫瑰浴,這會兒,身後的紅翡正細細的烘乾這她一襲及腰的長髮。

紅翡將自家小姐的黑髮一點一點攤開,忍不住擔憂的問道,“小姐,您說今日咱們這番刻意露富,會不會惹得曹姑娘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顧熙言一早便和紅翡和靛玉打過了招呼,只道她先前在法嚴寺算了一掛,高僧算出她嫁到平陽侯府後,命中有一場大大的劫數,且有神女託夢,說那劫數是引狼入室,作祟的是位穿鵝黃色衣衫的女子。

大燕朝舉國上下佛教盛行,多得是善男信女。顧熙言這麼一說,紅翡、靛玉當即深信不疑,故而和顧熙言配合演了這出“認妹妹”的戲碼。

靛玉一邊給顧熙言按著肩膀,一邊兒附和道,“是啊,小姐,我看那曹姑娘雖是出身普通的官宦之家,又柔柔弱弱的,偏偏說話滴水不漏,怕是個有心計的。”

顧熙言聞言,緩緩睜眼道,“她若是生出不該有的心思,豈不是正驗證了法嚴寺的兇卦?若真是如此,我們算是未雨綢繆了,也不枉神女特意託夢警示!”

這一世,顧熙言不怕曹婉寧生不該有的心思——怕只怕她的心思不夠多,不夠歹毒!

因為,她定會用歹毒百倍的方式,讓曹氏盡數嘗一嘗自己上一世的苦痛!

……

顧熙言烘乾了頭髮,拿膏脂養過了身子,剛穿著褻衣上了床榻,便聽婆子來報,說是侯爺回府了。

算起來,這還是兩人大婚之後,顧熙言作為當家主母頭一回迎蕭讓回府,自然不能像今早那般怠慢。

顧熙言只好又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外衫,鬆鬆挽了髮髻。她坐於銅鏡前,丫鬟又拿著粉撲來上妝,顧熙言嫌麻煩,竟然連脂粉都未施,只叫上了些許晶瑩剔透的桃花唇脂。

等顧熙言裝扮好了,正房一行丫鬟婆子便挑了燈籠,穿過迤邐繁複的迴廊,在凝園花廳裡早早迎著。

此時月上中天,層雲之中有星子閃爍。秋日夜風撲面而來,帶了幾絲寒意,顧熙言剛裹緊了外衫,便看到昏暗的院落裡,一行人打著燈籠出現在院門處。

蕭讓身後跟著幾個貼身影衛,正龍行虎步的向花廳走來。

甫一進院門,蕭讓便看到了立在花廳下的顧熙言,她穿了一襲月白色輕衫,夜風吹拂下,衣袂飄飄,髮絲飛揚,如同即將羽化而登仙的神仙妃子。

待走進了,蕭讓這才發現她竟是粉黛未施,小臉上肌膚如牛乳般瑩白水嫩,遠山眉不畫而黛,櫻紅的唇瓣上不知抹了什麼膏脂,水嘟嘟的惹人心癢難耐。

平日裡顧熙言皆是妝發儼然,因她年紀小又是主母的身份,特意在衣著打扮上顯得端莊嫻靜。此時妝發衣著處處彰顯著隨意,透露出些閨閣意趣來。

此人此景,蕭讓一路走過來,竟是看的移不開眼,莫名想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之句。

待走進了,看見顧熙言只在抹胸外頭穿了件外衫,男人眉頭微皺,當即單手解開身上的孔雀翎織錦披風披在顧熙言身上,順勢將嬌人兒攬入懷中,“外面風大,以後若是歇下了,便不用特意出來等著。”

身上的披風全是男人的清爽氣味兒,冷不丁被攬入火熱的懷抱裡,顧熙言有些不自在的應了一聲,又道,“侯爺可用過晚飯了?小廚房裡還給侯爺備著著些吃食。”

“在王府用過了。”

蕭讓擁著顧熙言往正房走,只覺的微涼的晚風撲面,風中全是她身上的玫瑰香氣,一時間心情有些舒暢,又補了句,似是解釋,“和王爺、老王妃一起用的八珍宴,宴飲上頗盡興,方回來的晚了些。”

《周禮·天宮》記載“珍用八物”。八珍宴源於周代王室,據記載,是拿八種珍貴食材以古法制成的宴食。

八珍宴早已失傳於宮廷,近日一名廚遊歷至盛京城中,為淮南王府所招徠,自稱是周王室後人,深知八珍宴的秘方。如此才有了這八珍宴。

“正巧那名廚還在王府上,明日若是有空,你隨本候一同上門,順便拜訪老王妃,”

顧熙言聞言,當即應了聲“好”。

淮南老王妃是顧熙言及笄之禮的主禮人,更何況淮南王府和平陽侯府乃是世交,有這層關係在,顧熙言也應當前去見禮。

……

正房裡,丫鬟服侍蕭讓脫去了披風和外衫,剩下一層雪白的褻衣,蕭讓抬手製止道,“退下吧。”

顧熙言剛被丫鬟服侍著換上了輕紗小衣,聞言回頭,正看到身高八尺有餘的男人張著兩隻手臂,直直的看著自己。

顧熙言見狀,只好硬著頭皮朝蕭讓走過去,雙手環在他的勁腰間,輕輕解開褻衣的帶子。

褻衣褪去,男人結實的腹肌和胸肌袒露出來,顧熙言登時紅了臉,一雙眼睛往上看也不是,往下看也不是。

今晚,蕭讓的目光就沒從顧熙言的身上離開過。只見她一雙美目上挑,兩頰緋紅,明豔的小臉兒上白裡透紅,像是顆鮮嫩多汁的水蜜桃。

身上的輕紗小衣薄如蟬翼,透出裡頭的藕荷色鴛鴦戲水肚兜兒來。顧熙言生的骨纖肉豐,雖說年紀尚小,那兩團卻生的異於常人的豐滿,此刻雙手環著蕭讓的勁腰,低頭抬手之間,兩團兔兒爭先恐後,愣是擠出了深深溝壑,誘人採擷。

蕭讓是個正常男人,見此情此景早已情動,看顧熙言耳根泛紅,待著不動,當即拉了她的小手放在褻褲上,“怎的不脫了?”

身後的幾個丫鬟早已面紅耳赤,紛紛無聲的退了出去。

你聽聽,這還像話嗎!

蕭讓身量整整比顧熙言高出一頭,顧熙言略一低頭便能夠到褻褲的帶子。她臉紅的能滴血,只裝做沒看到褻褲下高高鼓起的一團,裝作沒聽到男人濃重的呼吸,一雙纖纖玉手解了半天,才把褻褲的繫帶解開。

幾乎是解開的一瞬間,顧熙言當即捂著眼睛,轉身背了過去。

只聽見身後男人低啞的笑了兩聲,顧熙言便被一股大力扭了過去,額頭上被印上一個火熱的吻。

“什麼都做過了,也看過了,怎的還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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