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皇叔看似照顧偏袒的作為,實則也另有目的。
所幸除了貼身暗衛,他推舉過來的人目前尚未安排到地方任職。
自己於陸常林有知遇之恩,江崇是自己培養起來的,北境各府州縣和南境部分縣的官員,也都是自己的人,一切尚在掌控中。
至於表兄,自己也不可過度依賴,更不可讓他知曉自己手中所有的佈置。
六皇叔將他從北境調去禹州之後沒多久,東蜀來犯,自己竟是沒能看出此舉背後的用意。
如今,太師剛倒臺六皇叔便急著入京,前二十年他可是過汴京不入,直接回禹州。
自己昨日還飛鴿傳書讓他快來,險些鑄成大錯。
趙珩偏頭看了眼方才待過的亭子,眸光冷冽。入夢以來,女帝幫自己解決了不少麻煩,這次,他要自己來。
一行人上馬回宮,路上沒出任何意外。
福安寺住持的診斷和賀清塵一樣,皇帝的病回天乏術。
有禮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在場見證,訊息很快便傳到宮外。
天黑下來,長信宮的守衛升級,趙珩在臨荷殿批閱奏摺,一直留心外邊的動靜。
進入亥時,皇宮開始變得寂靜無聲。
趙珩放下手中的奏摺出去,叫來墨竹吩咐道,“把那女子的畫像燒燬,不必再查她人在何處身份為何,只查蘇家的鋪子為何到了他大伯手上。此事不可讓第三人知曉,再安排一人暗中保護邵寧。”
“是。”墨竹應了聲,拿出兩隻信筒遞過去,“這是今日殿下出宮後攔截到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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