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已醉死過去,明日晌午之前不會有人能找得到他,就是林尚書異常謹慎,我們的人未能找到下手的機會。”
“唔。”趙珩略略頷首,轉身往外走,“走,去福安寺。”
蕭雲敬又喝了口茶,迅速跟上。
走出東宮,侍衛已備好馬候在門外。
趙珩利落上馬,輕描淡寫地跟蕭雲敬說:“昭陽宮的宮人都招認了,兩年前東宮走水一事乃是徐貴妃所為,父皇也知曉此事。”
蕭雲敬用力揮了下拳,利落上馬,額上鼓起條條筋脈,“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怎可如此禽獸不如。”
姑姑與他也曾鶼鰈情深,不想他竟縱容那徐貴妃到這般地步。
父親在北境戰死沙場死無全屍,是為守住他座下的江山社稷,早知如此當初他們家就該說動秦王,反了他。
“他如今已是困獸,活不了多久。”趙珩目光涼薄,“舅舅用命守住的江山,我不會拱手讓給任何一人。”
蕭雲敬火氣散了些,等著謝梨廷也上了馬,隨即一起策馬往宮外去,“洛州的雨勢降了,佛寺的住持告訴百姓,此次水患未有受災,是你提前借他之口讓大家早做準備,百姓如今都說你是聖人是明君。”
“我所做還不夠,遠不及她所想的萬分之一。”趙珩想到夢中的女帝,胸口略有些發酸。
她在夢中質問宋臨川百姓何辜,以自己數次入夢所見的分析,眼前的北梁尚不是她所喜歡的北梁,他還需更努力才有資格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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