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推了下眼鏡,手握得緊緊的不讓蘇桁抽離:“我現在知道自己的話很過分了。做的事也很過分。是我做錯了你才甩了我,我罪有應得。”
這樣低伏的姿態讓蘇桁格外不習慣,他只想趕緊離開這種獨處的境況:“那我現在原諒你,也不計較以前的事了,可以走了嗎?”
夏溫良趕緊將準備離開的人拉進懷裡,腳步不穩撞在路旁的老樹上,便立即順勢把人圈住了,在蘇桁掙扎之前開了口:“給我一分鐘,就抱一分鐘行不行。”
說完就連打了幾個噴嚏,好像真病得很嚴重似的。
“今天晚上你爸爸給我打電話了,說他想讓你公考,但你怎麼都不聽,讓我過來勸勸你。”夏溫良刻意放低的嗓音總是給人以柔情脈脈的感覺,而且他知道蘇桁喜歡這種溫柔,便厚顏無恥地利用起來:“我也有一些看法,想講給你聽聽。”
見蘇桁不再反抗,夏溫良便慢慢放輕了力道,一手尋到蘇桁藏在身後的手掌,將十指緩緩相扣。溫熱的唇隔著薄薄的一次性口罩貼在青年額角,似吻非吻,捨不得分離:“雖然我是叔叔的說客,但我是私心支援你的。確實公職這條路有很多好處,但是你既然有喜歡的事情,想拼一把也未嘗不可,失敗了還能回頭。”
“時代變得太快,人卻大都越活越固執,經驗往往最後就變成了立場。所以你可以多聽一些人的意見,不光是父母和我,還有同齡人或者比我們還年長的。但最後還得問你自己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期待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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